”
阮公公的话,让皇帝无言以对,最后只道:“行了,行了,你回去,回去,朕不留你了还不成。”
“那臣便告退。”时初说完,退出了皇帝的书房。
在他走后,皇帝冲阮公公道:“阮墨,走,朕也有孩子,陪朕去看下康儿。”
“哎!”阮公公高声应下,便领着皇帝去到寝宫的偏殿,先前寝宫被毁,未曾修复,这偏殿就成了他们父子的临时寝宫,路上皇帝问道:“阮墨,华儿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子殿下在自己的宫殿里,这两日都未曾出门。”阮公公应道,太子殿下原来逼宫那日就已经回了,因花统领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他一直都是在宫里。
皇帝最近喜爱说话,又叨叨着:“阮墨,这提起华儿,朕都想起了华宇,你可知华宇现在何处。”
想起了华宇,阮公公心里一阵可惜,那华公子原本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的祖父为保年幼的皇上而身死,他在长大后继了祖父的位,却不想现在却被成王截舌,叹息一声:“奴才不知!”
皇帝也一声叹息:“朕对不起他华家,也不知余生可为他们做些什么。”又摇头不语,去了临时寝宫。
时光飞逝,皇上生辰当日,宫里早就开始了有条不紊的作业,各路的宫女太监都忙着,而宫外,各府家眷也都一一入了宫,人一齐,皇帝便开始吩咐宴会开始。
这时,便有守宫门的侍卫前来禀报:“皇上,宫门口突然集了一些女眷,说是要为那些被皇上发配,贬官的大人求请。”皇帝本来是想直接让人赶走便是,却又想了一番,这些女子早不来,晚上来,偏要在今日来,怕不是临时起义,该是还有什么人在他们背后指点,便抬手道:“既然他们想要一个请求的机会,今日是朕的生
辰,便给他们一个机会。”
“是!”侍卫本来觉得皇上不会同意的,硬着头皮进来,是有人给他塞了好大一锭银子,他才应的这活,是拼着被皇上骂一通的心情进来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下嘴都咧开了笑。
不多时,将近二十来名女眷被请入了宴请广场,那几位女眷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到皇帝的面前,大呼冤枉。
皇帝冷下脸来,冷着声问道:“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有何冤情可诉。”
一穿着白衣,穿麻戴孝的女子就直起身来:“皇上,臣妇为我夫君呜冤。”“呜冤?你这披麻戴孝的来喊冤,莫不是你那夫君已经归西了。”皇帝为免与自己生辰冲突,不吉利,故那些谋反的大臣,都还在大理寺关押着,并未处斩,这妇人却在些刻,穿着麻衣来喊冤,这不是故意
触他眉头。“皇上,臣妇的夫君虽未归西,但也离死期不远了,臣妇这番冒死进宫,就是想为夫君求条活命的机会。”那妇人未言先拭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