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祖上留下的,说明的小册子很旧,基本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小的只知道,上面写着,此毒入人体,必进心脉,二个时辰内未清毒,便无药可解。”张宽
回忆道。
“若二个时辰后,毒清了又当如何?”章国忠再问。
“不可能,就算二个时辰后,表现毒清,那毒经过心脉,必留余毒,余毒虽不让人立马毙命,但却会一点点侵蚀心脉,最终也只是陨命的下场。”张宽肯定道。
“你可知,那老夫人拿药是给了何人?”
“这个小的真是不知,府里老夫人看着是个妇人,但小的觉得,她本事不小,小的不敢关注过多,怕丢命。”张宽像是想起什么,心里一阵赛凉,缩了下脖子。
闻言,章国忠敛下眉眼,转头便出了暗牢,身后成义安排好张宽,便跟了出来。
“将军,你这过来,只为问那毒药之事,难道?”
“无事,只是随意问问,说不定哪日碰上,也好知晓对方是谁!”章国忠淡定道。
“真是这样?”
“不然你又觉得如何,对了,那府上的老太婆,是时候清理了。”章国忠话风一转,便转到了那老夫人身上。
“怎的?不是还未知晓她接头人是谁,这便清理了,属下觉得不太合适!”成义不赞成道。
“她若是做些其它的,我便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是她这手已然伸到裳儿身上,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章国忠哼声道。
“将军,只为夫人出气,就将这好棋给毁了,怕是夫人知晓,也未必会肯。”成义这些日子已经对这夫人,有所了解,坚定道。
“你想,或是今日之事,夫人未曾先发制人,结局将当如何?”章国忠皱眉。
“不当如何,虽然会吃些苦头,但不还有将军您在。”成义提醒道。
“成义,你还是不懂,此事莫再议!”章国忠说完,便转身离去,心里还是有一阵后怕。
走至暗牢门口又回过头对成义道:“成义,我是你主子,你别对我刚才的话,阳奉阴韦。”
“将军忘了,前些日子你说过,这府里大小之事,除了你,还要听夫人之令,所以这事儿,恕属下要问过夫人再说。”成义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扬着眉向前走去。
“成义,有些事情,莫要将裳儿扯进来,她不该被这些事情给打扰。”章国忠叹气道。
成义摇头,正着脸道:“将军,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让她牵扯进来,她便能置身事外,就拿这次薰香事件来说,她已然被牵扯进来了。”
章国忠无言以对,成义继续道:“将军,当你答应娶夫人那日起,您的事情,与她便不再可能分的开。”
章国忠老大不乐意道:“你这意思是,我原本就不该娶了她?”“这话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成义笑着说完,便去找沈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