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个自己下了决心,不管喜欢与否,都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面前。
“倒也不是瞧出什么,只是你道我未给她脸面,却也未见你与她解围,想着,夫人定也是不喜她罢了。”章国忠解释道。
沈风裳笑笑:“将军对此有何见解。”
他倒想知道他对自己,这种明明白白的讨厌,有什么看法,世间男子皆不喜女子有憎恶之心,显得有些刻薄。
章国忠倒是一本正经道:“是人都有喜恶,既然夫人不喜,便不用与之周旋。”
他坦然的样子,让沈风裳还是有些愣神:“将军不会觉得,妾身这样不够贤良?”
“贤良与否,别人本将军不知,本将军只知道,我的夫人,不是那恶毒之人,既然能惹你不喜了,便是她哪里不好,不好之人,你同她有好脸色做何。”总之章将军的意思就是,夫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沈风裳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想了想便问道:“将军此言,可是哄骗与我。”
“本将军向来不喜虚伪之言,夫人只消记得,你是我夫人,一般闲杂人等的闲气,不必去受,若是惹什么祸事,一切由我。”这话他说的认真。
虽不知诚意如何,但有这个心,便足够了,沈风裳不免红了眼。
见她有要哭之势,有些慌了手脚,忙道:“夫人这是做何,可是为夫哪里做错了?”
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沈风裳噗笑出声:“不是,只是能得将军此番话语,妾身有些感动。”
一听她的回答,章国忠心放心不少,便又道:“如此便好,不过,夫人,以后莫以将军称呼,喊我时初如何。”
章国忠不太喜欢她叫自己将军,那样觉得很是生疏。
沈风裳红了脸,这般亲密的叫法,她有些猝不及防,只是也只喏喏了两下,轻声唤了句:“时初!”
章国忠顿时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乐呵呵地喊了声:“裳儿!”
车里顿时一派温馨,倒是马车外的车夫,险些不会驾车了,此人正是成义,他与章国忠在一起不少年头,可真没见过她如此温柔地喊人,差点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两人虽然称呼亲近了许多,但毕竟是没有过多接触,章国忠也是个纯情之人,并未再做过多的亲密举动,这令沈风裳高悬的心,定下不少。
很快,马车入了闹市,成义停下马车,询问道:“将军,前面便是街道,马车进去怕是不好走,你意下如何?”
“找个空矿位置停下,我与夫人走着去便是。”话完,便见他探身出了马车,利落下了车,而后候在边上,等着沈风裳出来,伸手把她给接了下来。
眼前的人是自己夫君,沈风裳也不扭捏,随着他牵着自己的手,手心停来的温度,让她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