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伤着了。”
挂上电话,我和薛盈盈用绳子把豹子绑了起来,然后薛盈盈扶我去了浴室,帮我脱衣服又帮我洗澡,没想到原本该我帮她做的事,现在反过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宝哥和老吴不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他们还带了一个大麻袋,看来是用来装豹子的。
“这样行吗?”我有点担忧,这时我已经坐在沙发上,想过去帮忙,身体却是疼的厉害,只好在这里看着。
老吴踹了豹子一脚,说:“没问题,这麻袋里还有一层塑料纸呢,不会让血流出来,小宁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宝哥,吴哥,你们不会是要把他埋了吧?”薛盈盈在那里问,小脸有点苍白。
宝哥说:“不会,东区的东叔一定很乐意收到这个礼物,到时候怎么处理,就看他了。”说到这里,宝哥看向我,继续道:“我想借这个豹子,搞垮东叔。”
东叔我知道,是东区现在的三个老大之一,豹子之前好像和东叔的老婆乱搞。
“怎么搞垮他?”我有些不明白。
宝哥笑了笑,反问我:“你想想,如果明天豹子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东叔的公司或者家里,别人会怎么想?东区另外两个老大又会怎么想?”
我摇头,“这个不好说,恐怕要到时候才知道……宝哥,豹子现在这样会死掉吗?”
宝哥看了看地上的豹子,“不会,他身上虽然挨了几刀,但伤口并不深,顶多让他虚弱一些,不会要了他的命。”
“这就好。”我说了这么一句,我还真怕把他弄死了,这样我恐怕会寝食难安。
宝哥和老吴一起把豹子塞进了麻袋,便抬着离开了,薛盈盈找来清洗工具,开始清洗地上的血迹,我坐在沙发上看她,可能因为那些血迹,心情有点焦躁。
薛盈盈没去收拾那个被砸烂的茶几,那个明天由我收拾就好,薛盈盈把该收拾的收拾完后,扶我去了卧室,帮我在床上躺好,然后她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只保留了内衣,便去浴室洗澡去了。
我刚才打的太拼命,现在很累,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具柔软香嫩的身体在旁边躺了下来,我想去碰,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只得放弃,这样实在有点难受,不过庆幸的是,对方的小手竟然伸了过来,轻抚我的身体,然后抓住我的家伙。
“想不想让我用嘴帮你啊?”是薛盈盈的声音,柔柔的,听的让人心痒难耐。
我迷迷糊糊回了她一个想字,没有多时她的小嘴就咬了上去,送我上了云霄。
因为这次受伤,我在家老实休息了几天,没再出过门。
到第三天,我打电话问宝哥豹子最后怎么样了,宝哥说:“这个不知道,我只听说,东叔现在忙的焦头烂额。小宁,你现在身体如何了?影响会所的工作吗?会所大后天就要开业了。”
我闻言,连忙答道:“不影响,我后天就带朋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