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情多,不好把握,姐妹情是其中之一,是指有血缘关系的。
当然也有非血缘关系的,那种姐妹只能称其为干姐妹,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
无关乎利益大小、多少,或者深浅,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成。
事物都有特殊性,除了亲姐妹、干姐妹以外呢,还有一种姐妹情。
那就是有特殊爱好的姐妹情,这种爱好呢,或者是无知的猎奇,或者是无奈的选择。
仰或是被某种外部压力,压抑的心理变态而为之……
比如田乐和张莹莹的口口女体,就是田乐被张莹莹设计以后开始的。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她属于无知的猎奇,想尝试一种除了男女之外的一种快感。
抛开伦理道德,寻求野性的刺激……
但是呢,但是,这一尝试让田乐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她岂能知道这都是张莹莹故意设计的,并且给她打了一针,让她像极了中蛊一样。
只要一接触女人,她就开始犯贱……
啪……
田甜又打了田乐一巴掌,不是打在脸上,而是打在她的贱手上。
“田乐,你干嘛呢,你摸哪儿了,别乱摸,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姐姐,我摸摸不行?”
“当然不行,我是女人,不是男人,别乱摸。”
“姐姐,姐夫专用的工具,不能让我玩玩,你思想真老土。”
“田乐你瞎说什么呢,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我看你是该真的找个男人结婚了,你心里变态啊。”
“姐姐,让我玩玩,就玩一下,好不好?”
此时的田甜呢,忽然感觉不对了,这田乐的身体怎么开始发热发烫,还有了细细的喘息。
这让她感觉不妙,这田乐怎么了,难道真的却男人吗?
以她的性格是不会缺男人的,不缺男人那么这是要干嘛,好多年都没有同床共枕了。
如果不是怕自己的老妈有什么情况呢,她是不会再娘家住的。
自己家里还有女人呢,就是这么几秒钟的一愣神,想着田乐的变化呢,一分神。
“啊……”
田甜没有大声喊呢,只是感觉田乐的手,伸了进去,一阵酸麻。
忽然自己的身体像触电般一样,猛的哆嗦几下。
“田乐,你干嘛呢,我是你姐姐,把手拿出来,你这样不恶心吗?”
“姐姐,你怎么无毛了?”
这让田乐也是一惊,手呢还是不想拿出来,却被田甜给拽了出来。
只是田甜感觉田乐喘息的更厉害了,一个冷机灵坐了起来,借着月光呢,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这田乐已经把衣服脱光光了,还朦胧的看见她脸色潮红,咬着自己的舌尖,吞云吐雾般。
这时的双手开始摸自己,动作相当的猥琐……
“田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想了……”
这句话呢,让田甜云里雾里,她岂能不知道田乐说的‘想了’是什么意思。
可是呢,可是,田甜还真的没有猜透,田乐说的‘想了’是指的什么,指的女女而非男女之想。
“想了,你怎么不和薛子韬复婚?”
“姐姐,你别老是提男人好不好,男人有什么好的,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
“别胡说,亏你还是受高等教育的,怎么这样想。”
“姐姐,咱不说男人行不行,难道世界上少了男人就不行,地球就不转了吗?”
“是,少了男人地球不会停止转动,少了男人你会生孩子吗?”
“切,姐姐,不会试管吗?”
“我看你是疯了,怎么这一晚上说的都是疯话。”
田甜一把推开又抱住自己的田乐,感觉她是中邪了似的,手还是乱摸。
“姐姐,我问你,你怎么无毛了,什么时候刮的?”
“你的话太多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还摸,你再摸我不高兴了。”
“姐姐,好吧,不摸就不摸了,前些日子刘倩让我们去做缩阴术的。
你现在想好了吗?想好了我们一起去做,这样我姐夫岂不是更爽,更能深入了解?”
“你在房间睡吧,我去另一个房间睡!”
这田甜说着起身就要走,却被田乐给拉住了,还他妈依依不舍的很呢。
“姐姐,别去啊,我不摸了还不行?”
“不行,你好好的睡觉,明天我要找薛子韬好好的谈谈,问问他什么意思,不行你们就马上复婚。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我简直都不认识你了……”
“姐姐,别提男人行不行?”
“不行!”
田甜撂下这话呢,走了出去,可是,这一夜田甜却没有怎么睡觉。
她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田甜起来做了早餐,叫醒封幽竹,看见老太太一脸的憔悴。
“田甜,今天你请个假,陪我去见一个人。”
“行,我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可是你这身体不好,要不上午休息,下午我们再去。”
“不用,我能撑得住,你别想那么多了,陪我去就行了。”
“嗯,好吧,吃饭吧,我爸呢。”
“出去了,天还没有亮就走了,别管这些了,田乐怎么还没有起床?”
“我去叫她……”
吃过早餐,田甜陪着封幽竹打了辆出租车,封幽竹还买了祭品。
“师傅,去市里公墓。”
自己老妈这句话呢,让田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去干嘛啊,怎么好端端的去公墓。
不是说要去见人吗?这去公墓能见到人?
“妈……”
封幽竹看着一脸惊讶的田甜,居然会心一笑。
“田甜,你别管了,去就是了,公墓里有活人,你和那个人谈谈。”
这他妈都把人家出租车司机吓得差点晕了,这他妈大早晨的拉两个去公墓,说的话还那么瘆人。
差点都不想干这活了,太他妈瘆人了,还他妈公墓有活人。
除了扫墓的就是管理员以外,能有活人?
好歹到了公墓,司机掉头一溜烟的跑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
田甜陪着封幽竹来到一个墓碑前,看见墓碑上是个女人的头像,笑的很甜,很漂亮。
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只是这照片呢有些奇怪。
是七八十年代的照片,照片上这个女人还扎着麻花辫,穿着是军装。
名字叫做:叶海梅
空荡荡的偌大一个公墓,此时没有一个人,亦没有什么风,早晨的雾气上升,丝丝缕缕飘散着。
远处还能听见几声鸟叫,气氛相当的诡异。
“叶子,我又来看你了……”
说着呢,封幽竹把极品摆上,眼角有淡淡的泪痕,摸着墓碑,说滑落到照片上。
“妈,这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
“叶子,这是我的大女儿田甜,今天这是你第一次见她,有时间了我会把田乐也带来,让你见见……”
这田甜听着呢,有点毛骨悚然呢,自己的老妈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来着墓地不说。
还这样深情,这个叫叶子梅的女人是谁?和自己的老妈什么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呢,突然的一个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很是沙哑,那声音就像砂纸磨上玻璃一样。
沙沙的、哧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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