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杨先生家中了,外面也早已是阳光明媚了。
我撑着坐起,听到了外面院落里传来张彬彬和帕拉善的笑声,出去一看是两人在院子里拉起了一张网子,在那玩泰国特色的运动藤球。
“操,小善,你小子耍赖啊,用脚夹着踢过来不算。”张彬彬气呼呼的说。
“张大哥,我不是跟你普及过藤球的规则了吗,是允许夹球的,每个球你总有新的耍赖花样,到底是谁耍赖啊,在这样不跟你玩了。”帕拉善冷笑道。
“你……。”“不玩了,方大哥醒了。”
张彬彬和帕拉善看到我出来就停止了踢球迎了过来。
“怎么样没事吧?昨晚怎么跟失魂落魄了似的,还一脚踩空摔下山了。”张彬彬好奇道。
“是啊,塞猜都炸成了肉泥,一切都结束了。”帕拉善感叹着看向了天空,他像是回忆起了阿毛,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凝重,而是释然。
我本打算把自己想到的跟他们说一说,但看他俩心情这么好,我要是这么一说他们信不信倒是其次,影响心情是肯定的,我就是因为想的过于透彻,反倒让自己心里内疚的不行。
眼下帕拉善已经释然了,我真不忍心告诉他杀阿毛的另有其人,想到这里我就把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但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真凶怎么也要揪出来,现在只能等找到真凶的证据才能告诉帕拉善了。
“咦,张师叔呢?”我转移了话题。
“别提那个人了,本来塞猜已经是我们的菜了,哪知道他一来风头和功劳又被他占走了,还奚落了我一番,我对他没好感。”张彬彬不快的说。
“张道长道场有事务,一大早就先回去了。”帕拉善顿了顿说:“张大哥,话也不能这么说,昨晚要不是张道长我们不一定对付得了塞猜,是他帮忙我才替阿爸报了仇,改天我得去道场去拜谢他。”帕拉善说。
“小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张彬彬白了帕拉善一眼,跟着说:“对了小洛,你不觉得奇怪吗,老家伙老是在紧要关头出现抢风头,就好像一直跟踪我们似的,如果要想帮我们为什么不明确的告诉我们,还有他对付塞猜的手法,几乎就是一击毙命,像是老早就研究过一样。”
张彬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古怪了,还不光张彬彬说的这些,在山林的时候他冲我那莫名其妙的一瞟突然闪过了脑海,这一瞟到底是啥意思?在我喊“等一等”的时候他明明有机会收手,可为什么没收手?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当天来泰国我们苦于找不到降头师的线索,还是张子陵介绍我们去找阿毛的,莫非他们之间早就认识?我一个惊颤,难道阿毛的死跟张子陵有关?!
“喂,问你话呢愣什么神。”张彬彬推了我一下。
“哦,没事。”我回过了神随口回道,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找机会试探一下张子陵。
“来喽来喽,吃点心喽。”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回头一看,是杨太太端着好几样亲手做的点心送来给我们吃,我们赶紧起身道谢,杨太太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
“杨太太,这两天在你家住打扰了。”我客气的给杨太太鞠了个躬。
“这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中国人,异国他乡的来了都是客,应该的,况且你们来我家住是为了解决小镇上的事,我还巴不得呢,听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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