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见救她的时候,脚下偷偷用了些暗力,将位置挪了一挪。那声巨响根本是砸在地上发出来了,而于司空南见,只不过是擦身而过。
这么一点儿擦伤,能换凌江篱的感激,权衡利弊,他的舍生取义还真是赚大了。
可他看了看被凌江篱重新包扎成包子的自己......他的一世英名啊……
凌江篱点了点头。
想来也是,自古以来,虽然女人不被重视,依附男人而活。可男人们也确确实实是保护着女人的,从古至今。没有那个男人愿意同女人计较,那样未免太有失男子气概了。
她忽然想到,之前几次和虞寒卿吵起来,虞寒卿几乎很少回嘴。尽管他态度冷冰冰的,有时候会很凶的样子,但确实没有和凌江篱争的脸红脖子粗过。多数时候都是凌江篱在控诉,吵完之后,虞寒卿倒没几次放在心里。
像上次那样,当天吵完,当天又想是没事人一样在凌烟筑晃悠了。
不过凌江篱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不太喜欢这样依附男人的感觉。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但这次算是欠了人一条命吗?感觉有些奇异。
凌江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什么。
刚刚司空南见分明也有话要说,不过让她抢了先,司空南见的话一时只能憋回肚子里罢了。这会子她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对司空南见的问题,不免好奇。
“对了,你刚刚想问什么?”
司空南见这才从自己的心思中分出神来。他刚刚是有话要问,无非是和长须老头有关。
刚刚凌江篱不知道和老头说了些什么,不仅让老头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走开,还拿来了这造价不菲的上好膏药。司空南见依稀听见了几句话,但没听清,对凌江篱究竟说了什么,很是好奇!
“也没什么要紧事。”
司空南见把那膏药拿在手里转了两圈,慢条斯理的开口。
“就是好奇,你跟那大夫说了什么,让他舍得拿出这么好的药来?”
凌江篱想到刚才的情景,的情景,顿时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我们是虞寒卿的人。要是他救了你,能得到不少的好处罢了。”
“噢?”司空南见更好奇了。“他方才不是不信你说的吗,这会子怎么信了?”
“……”凌江篱有些窘迫,她突然不太敢实话实说了,只是底气不足的说了一句:“那谁知道啊,总归他是信了的。”
她没敢告诉司空南见,当时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指司空南见,对那长胡子老头说:“实不相瞒,那人不是我的兄长,而是我家主子。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吗?”
她这会子说的恳恳切切,老头也就真好奇了。这人的穿着看起来,也的确不像是泛泛之辈。
“什么来头?”
“我家主子是三王爷的人。”
凌江篱挤眉弄眼的,就是这句话说的再寻常,也不寻常了。那老头也是个奇人,一下子就弄懂了,露出深不可测的表情,眼神复杂的看向司空南见的方向,问了一句。
“真的?”
凌江篱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一副要信了的模样,差点笑场!她忍住想笑的冲动,仍面色恳切的点了点头。
“这种事,能随便说说吗?你看我家公子,这模样,这穿着打扮,能是一般人吗?”
老头真就打量起司空南见,觉得凌江篱说的很有道理。
他对这件事情一时难以消化,喃喃自语:“没想到三王爷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特殊的……龙阳之好?”
凌江篱差点儿又绷不住了,两个人就虞寒卿的“龙阳之好”一顿探讨,最终都笑逐颜开。凌江篱答应他,到时候帮他在虞寒卿面前美言等等好处。
当然,凌江篱并不打算兑现。
就刚才那老头的奸诈来,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就这样,凌江篱如愿以偿的从老头手中拿到了上好的膏药,给司空南见上了药。直到这会儿司空南见问起,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好。万一司空南见是个直的不能更直的直男,觉得凌江篱这是在侮辱他,翻脸怎么办?
她实在没胆子把真情告诉司空南见,于是只好打起马虎眼。
“许是那老头想通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