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目的没达成,凌江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第二天,她就又坐着马车出了王府。
为了避免像昨日一般耽误正事,凌江篱决定不掀开帘子布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马车晃悠的她有些晕晕乎乎的,直到马一声嘶鸣,马夫高声喊了一句:“到啦!”
凌江篱才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由马夫搀扶着跳下了马。
凌江篱进去转了一圈,这儿看看那看看,买了点东西体验了一把他们的服务态度。倒没发现有什么格外亮眼的东西,在凌江篱看来,实在是平庸。
店里的伙计倒是长了张巧嘴,说的天花乱坠。
凌江篱逛来逛去,几家稍大的店都给她逛了个遍。倒是没学到什么,只是坚定了一个想法——她能在这上头赚不少。
凌江篱只觉得有几家的服务不错,值得学习,偷偷在心里把这一条记下来。她转了一大圈,发现宣国有个很有趣的现象。
像花,在宣国只是用来做香品的。在这里很多东西都很单一,就好像香品只有香粉,没有香水,香氛之类的东西。
凌江篱好像顿时发现了商机!
如果能够改进,研发出香水,香氛,必然能开拓很大的市场。这种新技术,凌江篱有很大把握,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垄断。
转到了中午,吃了饭,凌江篱又稍微逛了逛,便打道回府了。凌江篱看了很多店,觉得没什么特别值得学习的。或许是年代的原因,经营方式都稍显古板迂腐。
凌烟筑门口。
凌江篱才到门口,就已经觉得气氛不对劲了。还没进去,就感觉到整个凌烟筑冷冰冰的,好像被冰冻的冰箱。凌江篱打了个哆嗦,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妃。”
凌江篱看了看素锦,一脸疑惑:“怎么这么安静?虞寒卿来啦?”
“回王妃,王爷在屋里。”
凌江篱更奇怪了,虞寒卿来了也就罢了,看到自己不在,怎么还不走?等她回来?不至于吧,难道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
凌江篱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并不认为虞寒卿会有什么事,需要跟她商量的。
不过,屋里这低气压,还是让凌江篱感到压抑。
凌江篱往里走,看见秋水守在门外。
“王爷在里面?”
秋水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见屋内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进来。”
凌江篱心想,进就进嘛,这么凶做什么?
想着,推开门,抬脚便大步走进去。
“去哪了?”
凌江篱打了个哆嗦,虞寒卿给她一种审犯人的感觉。
他今天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凌江篱对他笑了笑,却不料虞寒卿并没有搭理,只是冷冰冰的又问了一声。
“你去哪了?”
凌江篱就是再傻也看得出虞寒卿今天的心情不太美好,也不知道他在哪受了气,莫不是找不到发泄地方,才来凌烟筑泄个火不成?
凌江篱的心情很是不错,也就并不跟虞寒卿计较,“出去转了转,买了点香粉看看,你要不要试试?喜欢就都送给你了。”
虽然肯定没我调的好。
虞寒卿没有说话,凌江篱只是觉得气氛又压抑了一点儿。
虞寒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连着两天往凌烟筑没见到人,他的心情就有些不好。他又反复惦记凌江篱教渺渺调香这件事,上次虞寒卿虽然没说什么,但到底还是不想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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