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没有找到。
“怎么回事?”顾西爵愣着漆黑的双眸染上一层寒霜。
将所有的文件夹都找了个遍,夏蓝着急了,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无助的看向顾西爵:“我好像把文件落在办公桌上了。”
顾西爵双眉紧拧,寒气逼人的瞪着眼,怒声质问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真是高估你的能力了,如果不能胜任,马上给我走人。”
夏蓝深知是自己做错了事,即使被骂也没有反驳,只是态度极好的跟对方公司道歉,对方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回去找?”顾西爵眸色一沉,冲着一直点头哈腰道歉的女人低吼。
顾西爵低沉幽冷的声音吓的夏蓝一哆嗦,愣愣的看了他几秒才回过神,傻傻的‘噢’了一声,转身拔腿就跑,就连椅子上的包包都忘了拿。
在她转身那一瞬间,顾西爵的眉头皱的更紧,因为他看到在她转头时,眼里一直含着的泪被她的转身的动作甩了出来。
那一滴泪仿佛慢动作一样在他面前滚落,很慢,很清晰。
那一秒钟的功夫,他的心尖儿好像被蛰了一下,他想——应该是大男子主义的心态在作祟,最见不得女人哭。
低头的时候看到夏蓝的包还在远处,蠢死了,他自己开车来的,车钥匙在他这里,她连包都不带,怎么打车回公司?
他想了想,对合作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说:“今天是我们公司的疏忽,下星期哪天张董有空,我们再开会吧。”
嘴里说出的话像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可最后却是陈述句,就差加个感叹号。
对方公司只所以选着亚泰集团合作,自然是被亚泰集团的规模和顾西爵的经营手段所征服,所以当顾西爵这样踢出来,他们并没有任何意见。
“好,下星期二我们再继续今天的会议吧。”张董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一直很欣赏顾西爵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所以态度上也并没有多刁难。
刻意客气一番后,顾西爵拎起椅子上的女款包包刚要转身,又被张董叫住:“小顾啊,上个月我给我女儿办的酒会还记得吗?跟你爸打高尔夫时聊天,他说你很从小在A市长大的,我这一个外来户对这边也不熟,女儿刚回国想四处转转又不爱跟我这个老头子逛,你看———你们年纪相仿,要不……麻烦你带我女儿逛逛?”
提到上个月的酒会,顾西爵的眉头便不自觉皱了起来,他算是被他妈骗去的,能记不得吗,到现场才看出来,哪里是什么酒会,明明就是个相亲宴。
他妈想他结婚已经想疯了,看来张董跟他爸或者他妈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吧。
不好当场驳了人家面子,他只好含糊的说:“如果有时间的话,荣幸之至。”
这边算是应付过去了,顾西爵捏着手里的女款包转身就走,急切的甚至走路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