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条白色的绸带,褚均离虽然一时困惑,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却也没有怀疑什么。
等墨砚将那些衣物洗净,总归要让问朗还回去。
这白绫没有弄脏,褚均离便没有再让人拿去清洗,叠的整整齐齐的后,将其放在迎枕之上。
沈越微微抬眸,见褚均离的动作,自以为是褚均离心生爱怜之心,心头有些震惊,相爷这般爱护,莫不是这真的是哪位小姐的东西?
相爷这是动了凡心?
这一想法一出,沈越只觉得惊涛骇浪,眼前浮现出京都第一美人的身影。
放眼望去,整个东昱皇城,能配得上相爷的,怕也就只有右相府的嫡出小姐颜婧淑了。
颜小姐美若天仙,温柔可人,对相爷又倾心一片,丞相以前不以为意,难道现在丞相是想通了?
也是,面对颜小姐那般的女子,百炼钢都会化为绕指柔,相爷虽然清冷,却也是正常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
沈越心思百转,手里却也不停,一边给褚均离换药,一边问道:“相爷,您今日这番动作,恐怕要得罪勒亲王府了。”
“便是不伤云世子,记恨本相的,也不再少数。”
沈越一听,嘴角一抽,却也是这个道理,这个朝野上下,记恨相爷的确实不在少数。
沈越跟褚均离久了,便也能猜个一二,恭敬的道:“如今长成的皇子,也就琰王与太子分庭抗礼,勒亲王乃王公宗亲第一人,如何独善其身?今日云华伤在相爷手里,逼他一逼,也是好的。”
云赫登基,为了自己的名声,独留云显一人,云显过得实在憋屈,自己憋屈就罢了,自己的儿子都还护不住,他怕是忍不了。如今世人都以为相爷是云赫的心腹之人,看着云华的伤,云显记恨的,怕也是齐盛帝吧!
沈越拆开褚均离手上的绷带,见伤口正在恢复,惊喜道:“不愧是凝血膏,不过是一夜,伤口已经在愈合,只是可惜,封世子竟舍不得将药赠予相爷,若是没有凝血膏,相爷这伤怕是要拖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了,幸好伤的是左手,倒也不妨碍相爷拿笔。”
赠?
提起那伤药,褚均离便想起昨夜的那一幕,他素来有洁癖,最厌恶那些风流滥情之人,本以为封玦洁身自好,却不想也是贪恋美色之人。
念念?
当真和那些纨绔没什么区别!
因为失神,没留意,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见沈越将白色的药粉撒在伤口之上,遮住了血肉一片的狰狞伤口。
褚均离眉头微蹙,也不知为何,脾气又上来,径直抽离自己的手,拿过纱布随便包扎了一下,便起了身:“下去吧!”
沈越哪里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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