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拒绝,也没起多大作用。”
她这些话完全是帮祁雪说的。
蓝文濠当然听得出来,而且一时无言以对。
对这种事,他从来都漠不关心。因为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守着本心,其他人再干涉都说动不了他,只会自找难堪。
然而,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坚持,却忽略了某些人的固执。他更没想到这些人可以略过他,直接跑到他女人面前说教。所以,问到他要如何斩断这些人的念头,他还真是拿不出具体的手段来。
就在他锁着浓眉沉思时,季若婕突然开口,“皇兄,不如找个机会把这些官家太太小姐们都叫来宫里吧,与其让她们为难皇嫂,不如我们把话挑明了说。有自知之明的我们也不为难,但对那些自以为是并且固执己见的人,皇兄心里有个数,今后也该知道如何对待他们。像这种人,仗着点身份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如果还能得皇兄重用,那骑到皇兄头上也是早晚的事。”
她这番话一完,夜颜果断的点头,“二嫂说得对,与其一个一个的应对这些人,还不如一次性把事情挑明了来说。这样都还不能让人死心,那就别怪我们不顾念情分了。皇兄你也亲口说过,我荣国国富民强,更不缺有识之士,没了这些爱搅事的家伙,有的是其他人才愿意为国效力。”
论女人间的斗争,她和祁雪确实要输季若婕,这点她必须承认。
换做祁雪来,她身为祁曜的女儿、荣国的皇后,更多的是要顾及大局和颜面。换她自己处理,说不定到头她根本顶不住压力,要么逃避、要么妥协,那今后的生活绝对是水深火热。
如果是她,她会直接跟人怼上。以前还行,现在祁雪是荣国皇后了,要是她们组团去跟人吵架斗殴,那场面……
嗯,是有点不雅。
还是季若婕这法子最理性,不慌不忙的把这些人考察一遍,再不慌不忙的予以打击,回头看谁还敢管蓝家这两兄弟的闲事?
蓝文濠沉着脸听完她们的话,短暂的沉默后,直接对她俩道,“你们皇嫂如今有孕在身,此事由你们全权处理。”
说完,他将怀中的小女人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华丽的龙床。
夜颜和季若婕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好笑。
行吧,这事就交给她们去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乐子还是可以的。
…
离开凤凰宫,她们正准备前往文妍宫,但等候在外面的华玉宫宫人却告知季若婕,说蓝文鹤已经离开文妍宫回华玉宫了。
“小妹,那我也先回去了。今日你们也累了,是该早些休息,等明日一早我再去文妍宫找你商议皇兄交代给我们的事。”
“好。”夜颜笑眯眯的跟她道别。
今日逛华玉王府真是走了不少的路,说脚不疼那是假的。等下回去,她得好好泡个澡,然后睡个饱觉,明天才有精神投入新的战斗。
她都快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三天两头不发生点什么,那才是奇怪的。
跟这个较劲儿、跟那个较劲儿,她都可以预想,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能成为新型的战斗女超人……
而这一头,季若婕带着宫人回到华玉宫,刚进大门就有太监向她禀道,“王妃,您可回来了,王爷身子抱恙很是不妙,您快去看看吧。”
她立马皱起眉头,“身子抱恙?那请御医看过了吗?”
骗谁啊?
就他那体魄,又是跳湖又是上吊又是自残的,就休息了两天然后又是生龙活虎,这种人无端喊生病,谁信谁是傻子。
太监低头回道,“王妃,奴才本想请御医的,可是王爷说不用麻烦御医,他说他只是得了相思病,只要您尽快回寝宫陪他他就痊愈了。”
季若婕,“……”
带着一头黑线,她咬着牙往蓝文鹤的寝宫去。
说是蓝文鹤的寝宫,其实现在也是她居住的地方。蓝文鹤让人把她的所有东西搬到他那里,他们现在可以说是朝昔相处。
任谁都听得出来蓝文鹤是在装病,所以她回房一点都不温柔,推开门听着里面低沉的闷哼声,她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直接走到床边抓着被子掀开——
“你装什么病——啊!”
本想把人抓起来很批一顿的,没想到被子下的身躯一丝不挂。
这场面,太刺眼,惊得她直接闭眼尖叫。
蓝文鹤也不恼,抓过被子重新把自己捂住,然后扯着嗓子叫唤起来,“婕儿快救我,再不救我我就要暴血而亡了!”
季若婕回头看了看门外,好在都没宫人跟进来。她赶紧过去把门关上,然后重新回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人开始挥粉拳。
“混蛋,你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只知道耍这些流氓,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啊……啊……”蓝文鹤裹着被子吃痛的嚎叫起来。
“你还敢叫?”季若婕更没好气的拍打他。明明她都没用力,他还做出一副要死的样子,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婕儿,我是真的难受啊!”蓝文鹤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一脸痛苦的望着她。
“你、你这是?”看着他通红的脸,就跟被烫过似的,季若婕举着手停在半空中
“婕儿,都是小妹夫干的好事!我原本与他一起下棋的,结果一局未完就倍感不适。不得已我只能先回来,可回来发现身体闷热难耐。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也不敢让人去叫御医,只能忍着难受在寝宫里等你回来。”蓝文鹤抓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放。
季若婕这才发现他不止脸上发红发烫,就连身上也是滚烫,就像被火炙烤过一样。
她呆若木鸡,一时连主见都没了。
蓝文鹤带着痛苦声哀求起来,“婕儿,你就给我吧,你要是不给我我今天就得暴血而亡啊!这次真的不怪我,都是小妹夫搞的鬼,要不是他让我吃下了药的茶水,我也不会被弄成这样。”
换做平日里他说这些话,季若婕肯定不信。他们这些人中,小妹夫是最不喜欢多事的人,比皇兄还要沉默寡言,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再说了,这样做最他有好处吗?
可眼前的男人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就算他装得痛苦,但他火烤似的肌肤无论如何也装不出来的。
“我……”
但提到帮他,她就下意识抵触。
说白了,她还是无法释怀以前的事。自从正视了自己的心以后,她对他真是又爱又恨,有时想起来真恨不得阉了他!
“婕儿,快帮我!”见她犹豫,蓝文鹤没了耐心,突然缠上她纤腰把她卷上了床,再拿被子迅速把两人身子裹住。
“不……唔!”
季若婕抵着他赤裸且滚烫的胸膛,刚想摇头就被他用嘴堵住。
他撬开她贝齿疯狂的抵入,掠夺她气息的同时双手也急不可耐的拉扯她的衣裙。就这点狭小的空间,她根本挪不开位置躲避他,只能被他放肆的剥得干干净净……
…
文妍宫——
夜颜回去后见某人正悠闲的坐在花园里吃茶,身前摆着棋盘,看棋局一局都还没下完。
“凌苍,我二哥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嗯,他有事先回去了。”
“什么事啊?”夜颜在他对面坐下,随后捻起一颗白子,装模作样的观察着棋盘上的‘局势’。
慕凌苍轻挑了一下浓眉,不急不慢的道,“他说他最近气血虚弱,想要补补。我给了他点药,他就迫不及待的说要回去试试。”
夜颜抬头看着他,正好捕捉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顿时就来了几分好奇,“你给他什么药了?不会是那种吧?”
慕凌苍剜了她一眼,“那药已经给你大哥用了,我哪里还有?你二哥拿去的只是一些活血理气的丹药,服用多了最多上点火而已。”
夜颜,“……”
蓝文鹤这神经病,又想干什么?!
就他那淹不死吊不死的钢筋铁骨,还气血虚弱?他说这种话就不怕把人大牙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