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他听说,孕妇的鼻子总是格外的灵敏,那还是离她远点儿为好,免得熏到她。
“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你。”
安然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进了电梯,乔御琛自觉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安然侧头,不自觉的轻轻抿了抿唇角。
还算是自觉。
“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我不是说了吗,我陪你一起来。”
“我总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要让你陪,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我还是想要自己去做。”
乔御琛挑眉:“我发现你真的是一点儿也不会示弱。”
想到叶知秋昨天问她,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女人的事儿,她不禁笑了笑。
乔御琛侧头看了她一眼,真的是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笑的样子了。
来到酒店门口,乔御琛让她上车。
安然道:“我自己开车过来的,我自己开回去就好。”
“车钥匙给我。”
安然看他,没动。
乔御琛道:“这里离公司很近,回头我的车,让正楠来开去公司就可以了,我们开你的车回家。”
安然将钥匙递给他。
两人一起上了车,车开到半路,安然忽然问道:“我听我哥说了,你让检察机关在调查路月。”
“安诺晨的消息倒是很灵通,看来,安展堂还是很信任他的。”
安然抱怀:“或许吧,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她说着看向他:“你是想要整路月?”
“我说过的,做错事,都要受到惩罚。”
“你甚至都没有调查,就敢确定,害我在监狱里挨打的人是路月了?”
“本来我也有些怀疑她,只是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指证过她,所以我不敢确定。可是偏偏,她昨天自己露出了马脚,她派来的那个黄汉,将你在监狱里承受过的一切说的太过清楚。
我曾经派正楠去调查过你的事情,即便是我的探子,也没能让那些狱警们开口说出的事情,黄汉一个普通人,却知道的那么清楚,这太不正常。
所以,只要知道了黄汉背后的推手,就可以找到这些年一直在针对你的人。之前,我是太低估路月的狠毒了,竟然会把自己的亲弟弟都当成棋子……所以说,有的时候女人狠毒起来,才是真正可怕的。”
安然垂眸一笑,没有做声。
“你笑什么?”
“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挑眉看他:“乔总你终于不会被人道德绑架了,这算是成长了吗?”
“嗯,成长了,你教会了我成长。”
安然白了他一眼。
他邪魅勾唇看她:“怎么?”
“一把年纪了,说我教会你成长,不觉得起鸡皮疙瘩?”
“我一把年纪,还不是做了你老公?安小姐,你这话说的矛盾不矛盾。”
安然呼口气:“算了,我懒得跟你聊这无聊的东西,我问你,路月最终会如何?”
“坐牢怎么样?还是……你想让她死?我都可以。”
安然看他,心里咚咚咚的一阵乱跳。
这种话,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乔御琛了吧。
“我没打算让任何人因为那个败类而变成杀人犯,所以……你不必费心了。”
“那留着你去费心?然后最后跟她们同归于尽?”乔御琛挑眉:“明明可以不通过自己的手,就能好好解决的问题,你这脑袋,怎么就这么迂呢。”
他说着,随手抬起手指轻轻戳了她左侧太阳穴一下。
“还有,下次想要关心我,就换种方式,如果不是我够聪明,真的会把你的善意给忽略了。”
安然脸微微红了一下,斜了他一眼:“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有打算跟她们同归于尽呢,还是没有关心我?”
“都没有。”
乔御琛抿唇笑了笑:“安然,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不短了,你可能想不到我有多了解你,总之呢,你口是心非的本事,我是真的见识过无数次了,免疫了。”
安然看他,心里暗暗的想,他了解她?
能有多了解。
了解到足以看透她的内心吗?
她这乱成一团乱麻的心思,她自己都快要理不清楚了,他又如何去看?
不过想到他刚刚在里面,让她反击安心的样子,和安心愤然离开的样子,安然淡淡的扬起唇角。
这样,乔御琛就算是正式摆脱掉对安心的责任了吧。
她眼神微眯,望向窗外。
呵,安心,孤立无援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