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臣笑意微敛,眼神有些玩味:“这是在吃醋还是在警告?”
郁安夏说:“都不是,是给你一个惊喜,给我们平淡的生活时不时增加一份浪漫。”
话刚说完,被捏住的手腕突然一重。
“那我等着你下次时不时再来一次的浪漫。”陆翊臣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浅尝辄止的吻,陆翊臣用牙齿在她娇软的唇上轻咬碾磨。
红灯很快跳过,后面的车子按喇叭催促。
重新汇入车流时,郁安夏正襟危坐,抬手抚上唇瓣,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唇齿间清洌的气息。
暧昧的温度在车里蔓延,一直烧到了绿云俪都。
家里今晚没人,从电梯到客厅,两人一路拥吻着进来。
许是晚上太过放纵,第二天早上郁安夏起来时,脑袋有些昏沉。
陆翊臣坐到床沿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又比照自己的额头温度,蹙起眉:“好像有点低烧。”
说着,打电话给了京都一位开私人诊所的朋友,简单说了郁安夏的情况,让他就近过来一趟。
“都怪你,昨晚我都说了不要在地毯上,你非要……”
说起这话,隐隐觉得胯部再次传来酸疼。
“好,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凉了。”陆翊臣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郁安夏接过小口小口地喝完,然后杯子还回他手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放借势整个身体缠了上去:“你抱我去刷牙洗脸。”
陆翊臣笑着在她臀上轻拍一下,当真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了起来、
而此时,易宛琪的日子有些不大好过。
不知道是哪个不平的在微博上把她的私人信息暴露了出来,虽然那人怕被她追究很快删除评论,但有不少网友截了图。她被各种谩骂的信息电话骚扰得不胜其烦,最后直接将手机给砸了。
昨晚从京都大剧院出来她才知道,慕培深和其他慕家人后来被陆翊臣的保镖控制在后台,直到比赛结束才放人。
她的劣迹,慕家两个原本就看她不惯的同辈女孩回来后宣扬得人尽皆知。
如果不是慕培深不放心大半夜她一个女孩子去住酒店,她肯定不会留在慕家听他们的冷嘲热讽。
“老夫人,刚刚门口有快递员送了挂号信过来,说是给宛琪小姐的。”客厅里,佣人将挂号信拿了过来。
慕老夫人脸色不悦,没有接佣人的话。
易宛琪这个便宜孙女,要不是她儿子鬼迷心窍非喜欢佟玉秀连带着爱屋及乌,她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易宛琪顶着老夫人如炬目光接过来拆开一看,居然是法院的传票。
昨天下午比赛还没开始前葛杰就带律师去了法院。
“真丢人!不会设计珠宝就不要参加比赛嘛,干嘛要出这个风头,有意思么?现在好了,被人家当场打脸还告上法院了。你可别到处跟人家说你是我三叔的继女,我那些朋友要是知道我认识你,估计连我都不待见了!”慕家二房一个女儿尖酸开口。
她说完,立马就有堂姐妹附和,恨不得立马将易宛琪赶出慕家。
这时,慕家老二气急败坏地从外面回来。
慕老夫人忙起身问儿子出了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公司谈的几桩生意都崩了。”说完,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易宛琪。
慕家近几年的生意有江河日下之势,都是在靠着老本勉力维持,经不起一丁点动荡。
“宛琪,你也别怪二伯说话难听。”慕家老二走到易宛琪跟前,“你爸和你妈这段时间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暂时回不来。我们慕家跟你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你既然喊我一声二伯,那我在这也说一句。这事我打听过了,因你而起,得罪了谁你应该心知肚明,一会儿你收拾下,趁着人夫妻二人还在京都,我带你上门道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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