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背上,看到他眼角的淡淡笑纹,她忍不住也弯起了唇。
泡好后,陆翊臣让她把腿搁在自己膝上,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帮她擦干,最后,更是在她的要求下打横把人抱上了床。
悦悦和嘉嘉已经睡熟,郁安夏搂着女儿往床里边挪了挪,给陆翊臣让出了半张床的位置。他身形高大,医院的床不比家里他睡习惯的,地方小了估计他睡一晚明早起来手脚都得僵硬。
入了夜的医院很安静,医生来查过房后,叮嘱他们注意着晚上要起来看看孩子,提防半夜发烧。
郁安夏虽然很困,但记着医生的话再加上不大习惯医院的环境,睡得并不踏实,外头有一点轻微响动她都知道。
朦朦胧胧间,只感觉到有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轻抚下,她睡梦中蹙起的眉渐渐松开。但纵然睡着了,半夜身边有人隔不久就要掀被起来一次她还是有所察觉的。
在陆翊臣夜里一个小时起来查看一次的细心照料下,一夜过去,嘉嘉没有再发烧,第二天医生再检查时,后背的红疹也消了不少。
周二这天,嘉嘉出院,医生开了药且叮嘱他们以后切记不要再犯饮食忌讳。
回去的车上,嘉嘉一改先前躺在医院里有气无力的样子,再次生龙活虎起来,他还记得爹地说本来前天要带他们去郊外摘草莓的。
这段时间正是春季最好的时节,连着一个星期都是暖阳高照,温度也不高,威风吹在脸上都是淡淡的和煦风光。
郁安夏看了看正在开车的陆翊臣,又转头冲儿子挑了挑眉,意思是问爹地,妈咪是没有意见的。
嘉嘉又去跟陆翊臣撒娇。
陆翊臣目视着前方的视线没有撤回,嘴角却流露出淡淡笑容:“明天去。今天下午去接悦悦的时候顺便帮她请一天假,听说从周五开始就要下雨了。”
暖春之后,就是连绵不断的梅雨季节。每年到了四月中下旬,茗江市总要接连下上小半个月的雨。
嘉嘉听到陆翊臣松口,高兴地拍手说他最喜欢爹地了。
回到陆家大宅时,早就翘首以盼的陆老爷子陆老夫人看到孙子安然无恙地回来,把人搂到怀里好一阵心疼,对两位老人的说法是嘉嘉自己贪吃吃了幼儿园小朋友带的东西,没有提到庞清。
陆老夫人摸着嘉嘉的小脸:“差点吓死太奶奶了,嘉嘉,以后可不能再随便乱吃了。”
嘉嘉用力点头。
下午,郁安夏去了一趟工作室,准备将这个星期比赛的参赛珠宝做最后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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