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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原来的那个孩子那?出国前,以歌的孩子。”陈子娴看着那个孩子,她记得,出国前,顾南衣的肚子里,是有一个孩子的,是纪以歌的孩子,可是,顾南衣却说,是在国外一夜风流而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哦,妈你在说那个孩子阿,呵呵……妈,你觉得我会那样傻,生下哥的孩子吗?你太傻了,那个孩子,早就在一场意外中就丧生了,还没出生,就已经丧生了!”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仿佛真的有这件事情发生一样。
纪以歌嗖的站了起来,看着顾南衣,眼神时冷冷的,似乎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在他的记忆中,顾南衣,就是一个小孩,从来不会说谎,别人对她好她就会对别人好。
这些年她在外界的影响下,也渐渐变得不说实话了,虚伪了。
他以为他懂她,可是才发现,原来她回来的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有读懂她,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罢了。
人,是最容易改变的,而时光,最容易改变人。
陈子娴似乎是很是高兴,阴阴的笑了几声,“好阿,好阿!流掉了!呵,南衣,那一场跤,你摔得好!那个孩子死了!很好!省得让不干净的血统流入到纪家的血统里!”
屋子里是陈子娴的笑声,那样的可怖,口中说出来的话确实如此的令人讨厌。
“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的女儿阿,你凭什么说,我的血统不干净!”她大叫出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着,虽然在以前,她也常常打她骂她,可是却不曾这样说过自己,她忽然就想起来自己的父亲了,那样疼爱自己的父亲,可是却意外伤亡了,而自己的母亲,在不到三个月之内,另嫁他人,真是讽刺那,那样的话语,像一把插进胸膛的刀,在拔出来的过程中,也在一下下的摩擦着自己的心,疼得厉害。
陈子娴坐下,眼睛发笑的看着顾南衣,拿起茶盏,轻轻地晃了下,看着淡红色的液体在茶盏中晃动,像是那淡色的血一般,“南衣,你那个窝囊的父亲,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是他从外边捡回来的,你只是一个孤儿,只不过是你那个父亲心地好,收留了你而已,要不然,你早就被饿死了。”
如同一道道闪电落下,顾南衣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牵着顾阳的手也松开了,看着陈子娴,一脸的不敢置信,同样不敢相信着一切的,是纪以歌。
“你父亲心肠好,宁愿同我吵架也要把你抱回家,呵,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小孩,看到你的那张笑脸我都觉得厌恶。”
“不要说了……”她摇着头,声音却是虚弱无力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讨厌以歌吗,因为当年我嫁给你爸爸的时候,我已经生下了以歌5年了,他才是我的孩子……”
“你要再说下去了……不要再说了……”她又退后了两步,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只是觉得此时的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一样。
真是风水轮流转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一直以为她是她的母亲,却不想,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的“妈妈”竟然是纪以歌的母亲……
“顾南衣,我告诉你,你最好从哪里回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这里,不欢迎你,你的这个一夜风流的孩子,也一并给我滚回去!”玻璃茶杯与玻璃桌面碰擦发出沉重的响声,她眼神狠厉。
顾南衣终于受不住了,蹲下身子捂着双耳大叫起来,“不要再说啦!”
满屋子都是她的惊叫声,竟然吸引了办公室外的人,于是一群不明真正的围观群众也竖起尖尖的耳朵,偷偷听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纪以歌看到她这样子,走上去将她拉起来重重的拥在怀里,顾南衣在他的怀里还是继续情绪失控着,尖声叫着,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胸口,纪以歌闷哼忍着痛,手臂抚着她的背部,声音轻柔的哄着顾南衣,一下一下又一下:“乖,不要哭了,我们不哭好不好,南衣,你一直都是很坚强的,那些话,你不要听了!”
可是陈子娴却立时站了起来。话语里氤氲着怒气,看着纪以歌这样子搂着顾南衣,更是生气,“你给我放开那个女人!不准碰她!”
纪以歌不理她,拥着顾南衣拉开门就和顾阳走了出去。
留下陈子娴一人在屋子里独自撒着怒气。
浅浅
咳咳……我没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