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大喘着气,半天才清醒过来,站在喷水池里,那水只有我腰那么高。
而我刚才是被安东这家伙直接扔进了喷水池里,此时瞪大着眼睛,落汤鸡一样的看着被我溅了一身水的安东,后者看我似笑非笑的,“现在清醒一点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破口大骂,“安东,你丫的,你是不是疯了?”
恼羞成怒?应该是吧,我攥紧拳头站在水池里,狠狠地瞪着他大喘着气,安东却笑的前仰后合,“一般人可不知道这药其实很好解,只要扔水池里,人就能清醒了,之后只要打针就能解。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
他当然知道,这家伙最喜欢迷药之类的东西。
我抿着嘴瞪着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发脾气会显得很小气,欲求不满一样,不发脾气我又咽不下这口气,索性,在他笑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一把拉过他的领子,安东毫无防备,就被我直接拉下了水。
他很重压在我身上,竟然连我也一起摔倒,我俩就一同跌进水池里,我胡乱的呛了两口水,想要爬起来,可是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然在我面前一笑,下一秒钟,在水中抓过我的头,直接吻了上来。
我瞬间瞪大眼睛,却是在水里被他压着躲避不及,被吻了个正着,这家伙趁虚而入在我呼吸困难的时候,将舌头探进来,最后伸手拉住我的腰,直接从水中站起来,才松开,笑的一脸天真无邪。
我大口喘着气,我俩身体都湿透了,瞪着他,“安东你神经病啊。”
他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头发上睫毛上全是水,在喷泉的的灯光下闪烁着让人喉咙发干,喷泉还在不断地喷着,落下来像是下雨一样。
我和他就这样站在喷泉水池的中间,安东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慢慢走近我,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慢慢低头吻了上来,这一次我一下惊醒,推开他,“别。”
他皱眉,像是任性一般,死死地掐住我的下巴。
“阿东。”
我叫了他的名字,他盯了我半晌,终于放开手。
“就这么不乐意啊,你知道全天下多少姑娘都想让我亲一下吗?”
我看着他赌气的样子,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随即就打了喷嚏。
安东皱眉,不可违抗的横抱起我,我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再叫亲你啊。”
我一下捂住自己的嘴,他皱眉从水池里迈出来,秘书阿宁早就站在车边上了,赶紧拿外套过来,“安少。”
安东不耐烦的挡开他,直接将我放进车里,拿过他手里的外套给我裹上,“把车开回别墅。”
在路上我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人也发虚,在后座上瑟瑟发抖。
安东坐在我身边,皱眉摸着我的额头,“怎么回事,这么一会儿怎么还感冒了,身体也太差了。”
我想反驳却变成一个喷嚏,懒得和他斗嘴。
最后身体越来越沉,由内而外的发热,由外向内的凉意,像是冰火两重天,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安东不住的摸我的额头,连我自己都知道现在越来越烫越来越冷,越来越没精神,甚至最后意识都不清醒了,只知道,似乎停车了,安东把我抱下去,再后来安东似乎和小弟发了脾气,再后来手臂疼了一下,似乎有人来给我打针了。
就这样迷迷蒙蒙,做了无数个梦,梦到我刚被卖的时候,一会梦到被卖到东南亚热带雨林里,热的汗流浃背,一会梦到被卖到南极,给北极熊当童养媳,在梦里我还文化了一把,不断地质问为什么不是企鹅,而是北极熊。
睡得很不踏实,最后慢慢清醒是因为口干,那时候正好梦见我在沙漠里牵着骆驼走啊走的就是没水,于是就这样渴醒了。
慢慢睁开眼,身上不那么热也不感觉那么冷了,脑袋也清醒了几分,看看四周关着灯,只床头较远的地方有个台灯开着,橘红的灯光不太亮却能看清屋子里的景象,这房间还挺熟悉的,好像是安东的别墅。
床上很软很舒服,人陷在里面感觉和悬空似的,动动手背,看着上面贴着胶布,立在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个输液空瓶。
口渴的不行,想起身,可是头晕,这么一动,却吵醒了趴在我床边的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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