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惹祸上身,不过之后这个安家老爷子就没再出现过,是安东在从中调和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了我,不过安东。
不知道为什么这边听着平哥说话,那边思绪竟然飘到了安少那边了。
“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平哥一句话拉回我的思绪。
“怎么?”
“就是突然有点迷茫,可能最近太累了,想来想去,除了找你,我还真不知道找谁。”
我真是谢谢你,平哥,给了我这份殊荣,哭笑不得,大男子主义的理工男说话风格真是伤不起啊。
挂视频之前,我忍不住问,“平哥,你就是刑侦专业毕业的吗?”
平哥皱眉想了一会,“也不是,我以前学过一段计算机工程。”
果然。
“去哪喝啊?”
“阿飞说挑了新的鸡尾酒,还有,木兰说有重要的发现。正好一起吧。”说话大喘气啊!我以为就约了我呢,白兴奋了。
偷偷溜到那间我一直认为很诡异的gay吧的时候,平哥已经一脸颓废的站在门口抽烟。
今天他难得没穿黑色夹克,西装革履,可此时领带斜歪着,衬衫解开扣子,靠在酒吧旁边一只脚踩在墙上,抽着烟,冲着天空吐烟气,侧面看来忧郁中带着点颓废的男性荷尔蒙。
那辆破摩托就停在边上,这样的衣服搭配那桀骜不驯的摩托车倒是有点反差萌。
因为大晚上偷溜出来,我也没法好好打扮,也没化妆,裹着衣服打了车过来,我让出租车停在街口,远远看着平哥抽着烟等我的样子,心里很暖很平静。
没往前走就只是站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样看着他,直到他凑完一支烟,扔在地上踩灭,侧身抬头看到我,才笑着走过去。
他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你还是这个样子好看,不化妆比化妆要好看。”
“你懂什么,女人化妆可不是为了画的更好看。”
“那为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女人化妆其实都化在了心上。”
平哥似懂非懂,我一脸的嫌弃,推开了喧嚣的酒吧门。
此时午夜时分,酒吧里的气氛渐浓,不少人都喝的双眼迷离,互相爱抚了,我俩轻车熟路的坐到吧台的位置,酒保阿飞冲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笑着和我说嗨。
他也没问喝什么,调了两杯渐变的液体,柠檬片上插着小伞,推到我俩面前,“我的新发明。”
我看着那透明渐变液体,瞪大眼睛,“哇塞,你怎么做到的?叫什么名字?”
我尝了一口有点酸酸的,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每一层味道都不一样。
阿飞笑着看我好奇的越来越大口,直到喝下最下面的滋味,真的每一层都不一样呢。
然后我竟然就在这不直接不觉好奇和探索中把整杯酒都喝光了。
看我喝完,阿飞才笑着回答,“人欲。”
我瞪大眼睛。
“不是吗?尝到一点甜头,就想往下尝,酸的,苦的辣的,都阻挡不了你探索更深的滋味,就像人心一样,不断打破自己的底线,欲望。”
我听得入神,目光盯着阿飞,后者突然破功一样的哈哈哈大笑,指着我,“颜娇你那表情不要太崇拜好不好。”
我疑惑得看向平哥,后者的酒只喝了一点像是不感兴趣一样,无聊的看着阿飞,“你别听阿飞在那故弄玄虚,他这个人总喜欢装深沉,尤其是喜欢调戏新人,这酒可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
不过是按糖醋盐的密度不同倒进酒中自然分层而已。阿飞这人,你慢慢就知道了,滑头的厉害,许处都治不了他才把他弄到这来的。”
说着眼角余光突然票了一眼酒吧门口,缓缓拉起嘴角,“不过,他也有弱点,颜娇你想知道吗?”
我好奇地凑过来,坏笑着看着阿飞,“什么弱点啊。”
阿飞则是撇着嘴有点不屑的。
“凡是人就有弱点,阿飞这人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拉长了音,笑着,阿飞感觉不好死盯着他,“一个母老虎。”
我皱眉,“什么母老虎。”
话音没落,肩膀上突然被一条手臂搂过来,随后爽朗声音,“阿飞,给我来一大杯扎啤,要凉的啊,别给我偷偷掺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奸商平时卖酒都掺水。”
我一回头,就看着一个穿着朋克夹克带着鸭舌帽,一脸正义,此时故意把嗓子捏粗,装作男人却一看那张眉清目秀的脸就知道是女人的年轻人。
我眼前一亮,“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