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也知道逢年过节陪陪家人,其他时候工作应酬都忙,过节反倒是我们这些人清闲了。
所以节前这段时间就是高峰期。四楼的包厢不常来人,都是身按特殊的人,要么就是安少带人来消遣,一般大人物自己来者应酬都是去二三楼,安身份不同,更高级的就去三楼。
而最近二三楼的客人极多,我新定了规矩,那些妈妈桑们都想要好包厢,可不是光凭嘴说的就行,一个季度一个季度的总分谁靠前就先分到好包厢,以此类推。
这样谁也别有私心,权利还牢牢掌握在我手里,大家也公平吃饭,有竞争意识,服务只会更好。
所以,现在小弟过来报告,问今晚二楼几乎都要坐满了,不是这个总裁就是那个股东,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问我妈妈桑们的包厢怎么安排。
我拿过那些妈妈桑给自己姑娘做的号牌,上面有介绍和照片,心里把那些老板的喜好过了一遍,直接安排下去。小弟得了命令就传话去了。
客户目不暇接,这个小弟走了,另一个过来,说是二楼包厢不够了,有个挖煤矿的煤老板正发脾气呢,问我怎么办。
最怕这种人了,你说他层次不够吧,可他还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这种人还得罪不起,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当初设计天上人间时候,安家就定下森严的规矩,哪一类老板到底几层包厢都是早就约定俗成了,业界也都清楚。甚至有奋斗的小老板给自己定目标,一步一步从地下室到楼上,也是身份的象征。
我皱皱眉,“一个包厢都没了,怎么会这么多人?”
小弟也很着急擦着汗,我此时站在一楼走廊里,从各个包厢里传出来歌声笑声,以及灯光闪烁我头晕死了,都听不清小弟在说什么,示意他跟我上二楼。
拐进二楼声音小了不少,那小弟说着,“还不是言小公子,他带了一帮人来,也不知道什么身份的,来玩。我们本来是给开的四楼包厢的,毕竟是言家,而且四楼包厢够大,可是言小公子偏说不用,就要二楼的,连开了三个才把那些人装下。”
我挑着眉,心里划过一丝疑惑?这什么意思,前脚言家大公子刚在四楼受了气,下午就派自己的弟弟来闹场了?
看我疑惑那小弟接着道,“到没有闹场的意思,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我们也看了,一个个的都不像什么有身份的人,咱们姑娘进去了,动手动脚的,很不规矩,我看着好像不是有身份的人。”
我想也是,要有身份的人,也不会屈尊在二楼。可是言家小公子这是玩的什么意思?
皱眉想了想,“一楼包厢还有空的吗?”
一楼和地下室的房间一般比较多。
小弟那对讲机和那个楼层的管事通了一下话,“还有。”
“去和那个煤老板解释一下,要是他还发脾气就透话给他说言家公子的事,问他愿不愿意去一楼包厢。
要是愿意,今天我们送一瓶人头马,在给一个三楼的姑娘陪酒,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闹不出花来,咱们也没必要得罪客人。”
小弟点头马上去办了,我却皱眉对着二楼走廊里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直接去了其中一个言家小公子在的包厢,趴在门上看到里面人还真多,这个包厢足有二十多人。
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人看着明显不是什么有身份的,直接对瓶吹不说,似乎还在呜嗷喊叫的玩牌,有些人甚至脱了衣服赤膊上身,嘴里骂骂咧咧,一看就是市井流氓。
而站在这群人中间被众星捧月的言家小公子言鲁溪则是满眼得意,招呼着大家喝酒,那些人也不客气,直接对来陪酒的姑娘上下起手。
这些姑娘都是二三楼包厢的,这里来的不是什么集团的总裁,就是什么大老板,再不规矩,也是有度的。
而这些人,甚至有直接解开裤子,拿出那东西淫,色的逗弄姑娘的,陪酒也分三六九等,能爬上二楼的除了从地下室奋斗上来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出身好的大学生,哪见过这阵仗,吓的嗷嗷直叫,那些人却哄堂大笑。
言家小公子也不甚在意,翘着二郎腿挑着眉似乎很不以为意,有人和他抱怨姑娘少,他就叫着服务员加姑娘。
门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满脸的为难,却又不得不进去。
后面两个包厢不用看也是同样情况,甚至有姑娘哭着跑出来,却又被他们拖回去,直接吓哭了,跌出门外,里面流氓骂骂咧咧,抓着姑娘头发往回拖,“一个女表子,嘴,活都不干,真当自己是tm天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