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目光似笑非笑看着她。
真坏!
看着一脸无辜的样子跟真的似的。
松口放开她,女孩立刻把手指收了回去,他根本就没用力咬她。
男人叱她:“你每天咬我咬的那么紧,我也没说疼,你这连个牙印儿都没有,就疼。”
“你不是也没牙印嘛!”她和他据理力争。
他:“……”
隔了半晌,他才双臂展开,猛然将她逮入怀中:“我倒是想有牙印儿,可你有牙么!有牙么!嗯!”
她对他妩媚一笑。
继而小嘴儿贴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有牙,可我心疼你啊,更不想让我自己守活寡。”
男人:“……”
小丫头子学什么都快。
以前她不懂。
总是没轻没重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通常也能生生把他的命攥没了。
后来他提醒她:“再攥,你就得守活寡。”
她倒是聪明伶俐,都知道举一反三了。
“今晚不画图了?”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儿摩挲着。
“没灵感。一点灵感没有,画出来东西肯定不好看。”她略有些沮丧。
“没灵感我们可以干点别的。”
“干什么呀?”
“你呀!”男人玩味的道。
她立即会了意,语气变得有些歉然的说道:“我……今天,今天都没给你买鲈鱼补肾。你……”
男人狂放的笑了:“就算你一个星期不给老公补肾,老公应付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是绰绰有余。”
“这么说,你跟她们口中的老公不一样?”别看她因色诱入狱,可实际上她对男人并不太了解,唯一了解点的就只有他。
“当然,整个青山市不就这一个么!”男人的语气低沉醇厚,自然而然中透着一种别人无法逾越的尊威。
她笑了,很满足。
“走吧,我上去伺候你,把你伺候的舒舒坦坦。”她学着他一贯对她说的话说到。
男人周身的神经猛然绷紧。一个弯腰起身,将她抱在了怀中,继而上楼。
戴遇城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抱她到楼梯的中间,快走几步将她放在床上,他才接通电话。
“阿城。”谭韶川在电话这一端喊道。
“谭总,这两天忙的,白天我也抽不出空来给您打电话,是这样,曹瑜那部剧后天开机,你看你……”戴遇城的话尚未说完,便被谭韶川制止了。
“我没空。”
戴遇城:“……”
谭韶川是真的没空,但即便是他有空,影视剧开机这事他也不会去。
“北方濉市湿地公园那个项目,这两天要上手开始谈动迁问题,我要出差,明天一早大的飞机飞往北方。”谭韶川电话对戴遇城解释道。
“哦,没关系谭总,您在和不在都一样。有阿城在您尽管放心。”戴遇城在电话里对谭韶川保证道。
谭韶川没说什么便将电话挂断。
“你要去濉市出差?”倚在床上的蓝忆荞问道。
“嗯,明天一早就走。”谭韶川重新将她抱在怀中,这一去不仅仅是动迁的问题,主要是那边寻出蓝忆荞母亲的一点点消息。
纵然只有一点点消息,他也要立马赶过去。
他比她更希望找到她的母亲。
他和她的婚礼,若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的母亲健在,见证了他们的婚姻,岂不是更好么?
她一个翻身跨在了他腰腹上,整个人朝她身上一趴,什么都没说,只这样和他靠的很近很近,也是一种最甜美的享受。
他健臂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怀中,慢慢的,一点点的调着她。
并不急于进展太快。
他和她在这方面都已经有着极高的默契度。
像似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无需多言。
但,却能尝受到最美好的甘甜。
有人正在尝受甘甜。
自然也有人正在承受苦涩。
这个夜晚,楚家人连晚饭都没吃上。
这个下午洪宝玲被蓝忆荞气的胸闷气短,嘴唇都变成了紫色。楚心栀和楚心樱两姐妹将洪宝玲从车上架着回到家时,她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下午才慢慢的缓和了过来。
缓和过来的那一刻,洪宝玲在卧室里长长的凄吼一声。
“老天爷啊!你就不能开开眼!难道我洪宝玲这一辈子受的苦难还不够多?你要这样惩罚我?那个孽种!你就不能开开眼,把那个孽种收走吗?你非要毁了我们这一家子你才甘心吗,老天爷!”
这样的哀嚎声,惊动了平时不敢招惹儿媳妇的楚老太太,更是惊动了刚刚从公司里回来了一身疲惫的楚桥梁和楚慕寒父子两。
“我妈怎么了?”楚慕寒心中惊道。
“快上去看看。”楚桥梁也立即说道。
楚慕寒快速的跑上楼:“妈,妈,您怎么了?妈,您嘴唇怎么没有血色!”
洪宝玲看着这个非亲儿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凛光,继而收起来。
楚慕寒看出来了,但他不动声色。
“妈,您到底怎么了?您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马上去医院啊妈?”他依然极为关切的语气说道。
“还不是被那个孽种给气的!”洪宝玲这才对儿子说道。
“蓝忆荞?”楚慕寒脱口而出的问。
这阵子楚家因为忙于和谭氏集团合作的非洲项目资金吃紧的问题,也没太过问蓝忆荞的生死。
楚双实业看似和谭氏集团挂上了勾,表面看着也风光,在青山市也是能数着的企业,而且楚桥梁又是德高望重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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