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阎呈看来,云浅妆和小皇子不在南阕国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换做他是要劫走他们的人,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给南凯风的人找到。
“宋怀远留在这里继续寻找,白茶随朕去东允。”凤阎呈即刻就下了命令。
宋怀远疑惑而问:“东允国?皇上是怀疑那些人把娘娘带到东允国去?”
白茶想了一想,下一刻精神一振,“皇上,属下明白了。”
离南阕国最近的除了凤天国便是东允国,而对方将娘娘带到西茫洲去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现在西茫洲也是归凤天国管了。
那么为了不让南凯风和皇上找到娘娘,对方只会去东允国。
事不宜迟,凤阎呈带领白茶还有一队御林军约上百人,往东允国的方向奔去。
在他们到达东允国的都城之后,凤阎呈将这一队御林军分散,分别派到不同的方向去找人。
以凤天国和东允国并非敌对的关系,凤阎呈也可以请求东允国的皇室帮忙寻找云浅妆,只是他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谁劫走云浅妆和小皇子,贸然把这事告知东允国的皇室也不妥。
所以唯有自行分散找人,在提高找人效率的同时不打草惊蛇。
繁华京都的一处客栈里,白茶接到了飞鸽传书,急忙交给凤阎呈,“皇上,是君丞相的信。”
“在外不必喊皇上,就叫……”凤阎呈说完想了一下,“就叫公子。”
公子?白茶忍着不笑出声,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叫皇上公子,这还挺有趣的,“是,公子。”
凤阎呈对于白茶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完全不在意,他急的是君莫笑的飞鸽传书。
当他看到信条上的字时,凤眸里满是惊讶,随即凌厉起来,“白茶,让人查查慕容恭勋和上官芫华现在人在哪里!”
“是,皇上。”白茶领命,即刻退了下去。
屋里剩下凤阎呈一个人,菲薄的唇轻声咬出了三个字:“遇景王。”
身为一国的皇帝,其他王爷以及朝中重臣的一举一动,他必须都掌握在手里,但是前段时间,他因为云浅妆的事情分心,到时疏忽了下面人的小动作。
君莫笑给凤阎呈的飞鸽传书里,字不多,阐述直接了当:遇景王。
这应该是君莫笑根据各种迹象推断出来的,但是凤阎呈相信君莫笑的推断,而在他看来,凤遇景也是所有人中最有可能劫走云浅妆和小皇子的人。
有了这个线索,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大概一天的时间,白茶就有了慕容恭勋和上官芫华的消息,顺带把遇景王的踪迹也带来了。
“皇上,慕容恭勋目前人在凤天国,但是上官芫华最近两个月都在东允国,遇景王从北寒国回凤天国之后,也是来了东允国,但是具体人现在在东允国的什么地方,还没查到。”
汇报完这些,白茶就知道凤阎呈之前决定来东允国确实是对的。
“继续查!”
现在在凤阎呈看来,似乎只有找到凤遇景他们,才能找到云浅妆和小皇子,否则他们想要自己找到人,时间恐怕不能保证短期内找到。
目前让他唯一安心的是,他知道凤遇景不会伤害云浅妆。
白茶把事情交代下去之后回到屋里,“皇上,属下先让人给你传晚膳?”
见凤阎呈点头,白茶便走了出去。
冬天的夜晚,风特别冷,但凤阎呈还是选择在开着窗的窗边,负手而立,看着窗外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
寒风吹在他脸上,让他头脑特别清醒。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总把云浅妆放在心里?
他一直以为,他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想让她留在身边,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了,或许他会生气,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从云浅妆离开那天开始,他夜夜失眠。
多少个晚上,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要一闭上眼睛,总会想起她,她的笑,她的哭,还有她的狡黠,各种各样的表情,各种各样的经历。
为了强制自己不去想她,凤阎呈睡得很少,并且下令不让人在他面前提云浅妆,而他去长公主府,也克制着不去看小公主。
小公主的模样,他在她出生的时候细细看过了,鼻子嘴巴都像云浅妆。
看到小公主,凤阎呈怎么可能不会想到云浅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可是在知道隐情之后,他又万分后悔,如果他能多留意云浅妆那些异常的举动和变化,是不是可以觉察出她的离开并不是自愿?
如果他也相信她也喜欢自己,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十里寒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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