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柔桑希望自己在做梦,可是脖子上的痛楚以及她心中的恐惧是那么的真实,“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女子一身戾气,她不相信眼前人是那个让人看上去很舒服的云浅妆。
贺兰柔桑刚刚生完孩子,自然是没什么力气的,只能象征性地伸手去抓掐住自己的那双手,被掐得难受,所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敢生他的孩子,你找死!”
随着这咬牙切齿的话语,她加大力度,力图把贺兰柔桑掐死。
“嘭!”
屋外突然响起花盆落地碎裂的声音,同时,贺兰柔桑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
只是她摸着自己的脖子,依然惊慌,嘴里不停地喊着:“殿下……殿下……”
很快就有一名宫女跑进屋里,“兰侧妃,你怎么了?”
贺兰柔桑不确定是不是有刺客,硬撑着身子坐起来,“快点把蜡烛点亮,然后把小镜子拿来。”
此时漆黑一片的屋外,一个男子将刚刚潜入屋里的女子悄悄带走。
“兰侧妃,你脖子怎么了?”
宫女也看到了贺兰柔桑脖子上的掐痕,而贺兰柔桑透过镜子也看到了,摸上去还会痛,这下确定刚刚真的有人来掐她的脖子,“你快点去告诉殿下,有人潜进来了!”
很快,南凯风让夜巡的侍卫搜寻刺客,而他也来到了贺兰柔桑的榻前,拿了药膏,帮贺兰柔桑涂抹脖子上的掐痕。
“刚刚人还在的时候怎么不大喊?”
南凯风醇厚的声音让贺兰柔桑的心安定了下来,而他亲自替她上药,她心里甜滋滋的,柔声道着:“殿下,柔桑以为是做梦,怕惊扰到大家,谁知真的是有刺客。”
“都掐住你脖子了,会痛就不是做梦。”
“殿下,她长得和云浅妆一样,云浅妆不是在凤天国吗?所以柔桑才以为是做梦呢。”
南凯风沾着药膏的手突然定住,双眼带上了怒气,“你说她和云浅妆长得一样?”
“是的,殿下,柔桑不会看错,她还说‘敢生他的孩子,找死’之类的。”
贺兰柔桑想起那女人的眼神,还心有余悸,幸得屋外的花盆落地,想到这,她也把这事也告诉南凯风。
在贺兰柔桑说到潜进宫里的人和云浅妆一个模样的时候,南凯风心里就有底了,而现在还说花盆落地的事情,他已经确定了那两个人是谁,“稍后本宫安排多几个人守着这里。”
“谢殿下。”
有些事情南凯风不会多说,贺兰柔桑也不会怀疑,对于南凯风能够如此待自己,她已经满足。
南凯风离开之后去了书房,虽是半夜,但他已经完全没了睡意,连夜把阿定叫了过来,而阿定比往常来得都要快,仿佛就是在等南凯风一样。
“需要本宫问你?”
南凯风神情严峻地看着一来就跪在地上的阿定。
“殿下,是属下的错。”
阿定承认了,如南凯风心中所想,是他把云落葵放出来的,而且还让她进去了贺兰柔桑的房间。
“呵,什么时候,她能够叫得动你,连本宫都不知道,怎么?你和她这是想杀了本宫的侧妃?”
听罢南凯风的话音,阿定心惊,连忙道着:“殿下冤枉,属下从未有过叛逆之心,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殿下的事情。”
这一次,阿定确实是做得不好,他自己也知道,怪就怪他对云落葵心软了,如果不是他可怜云落葵,同意让她来看一眼贺兰柔桑,那么她也就没机会朝贺兰柔桑出手。
可是事到如今,云落葵确实出手了,而贺兰柔桑虽无生命危险,但也是受了伤,而且还让南凯风动怒,阿定只能解释,“殿下,这次是属下考虑不周,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年,不会不知道做事不可越权,你想帮她,到头来只会是害了她,这件事,本宫不会罢休。”
南凯风决定了要处罚阿定和云落葵,阿定还在宫里,那么云落葵肯定也还在。
地点转移到了阿定在东宫的房间里,南凯风带着几个心腹走了进来。
在看到南凯风的那一刻,云落葵眼里除了惊喜,还有一点忐忑,“殿下吉祥。”
“呵!”南凯风嗤笑着走到上位坐下,他带来的几个心腹不用他下命令便把云落葵和阿定两个人绑了起来,并且让他们跪在他的面前。
阿定自知犯错,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但是云落葵不情愿,“殿下,我做错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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