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文太医之后,凤阎呈来到婉林轩,特意交代了小光子,他就在婉林轩用晚膳。
于是鹅卵石小道旁的竹子上挂满了一排小灯笼,朦胧的灯笼光,给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和几分情意。
云浅妆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凤阎呈了,此时他突然过来,她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吃自己的饭。
其实她是有点想他的,不过还是把这份心思藏了起来。
而凤阎呈,还是由小光子伺候着,一副高冷又食不语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到晚膳结束,等其余人都退下之后,凤阎呈才正式盯着她看,此时云浅妆正在收拾沐浴要换的衣裳。
婉林轩的房间都不大,而云浅妆是吃饭、睡觉以及沐浴都是在这房间里的。
她不知道凤阎呈什么时候走,现在又盯着她不出声,她还是找点事情做才自在,所以两件衣裳折来折去,都没折好。
“过来。”
听到他发命令,云浅妆只好把衣裳放在床榻上,再走向他。
不等她站定,他一伸手就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突然的亲密禁锢,云浅妆诧异间迎来了他急切而炽热的吻,他的气息顿时蔓延开来。
来势汹汹的气势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而龙涎香逐渐迷幻了她的意识!
太久没有亲吻她,而刚刚用膳又忍耐了许久,此时一碰到,凤阎呈感觉心中所有的情感都喷涌而出,恨不得将所有的念想表达。
情深的吻猛烈而诱惑,凤阎呈这架势就是要吃了她!
一如云浅妆此刻所感受到的,凤阎呈一直亲着她,大手不安分地解着她的衣裳……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而她整个人却越来越软,她是招架不住他的强势,下一刻不知怎么就被他抱到了榻上。
凤阎呈和她一起躺了下来,大手一挥,屋里的蜡烛只剩下一点点光亮,但朦胧而暧昧的光线也够他们看清彼此的脸庞。
趁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云浅妆呼吸起伏,“没、还没洗澡。”
刚刚急促一番,此时凤阎呈反而缓了下来,一只手抚着她脸颊,凤眸闪着预谋的光芒,“做完再去洗。”
“可是现在还早?”
云浅妆有点难以接受,他们刚刚才吃饱,现在就想着这事,颇有饱暖思淫欲的感觉。
“你忘了答应过朕的事情?”
他的语气带点危险的气息,食指落在云浅妆那红肿的唇上。
她听得出他在隐忍,可是也一时想不起来,“什么事情?”
“替朕,生孩子。”
“……”张口无言,她确实忘记了!
不知道为何,她感觉凤阎呈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沉,而她的心,越来越想拥抱他。
她看着他泛着幽光的凤眸,听着他低沉而邪魅的嗓音在说着:“太医说,你身体好了,所以,你逃不掉!”
“等一下!”
在他脑袋想亲过来时,云浅妆推了他胸膛。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憋在心里已久,不问明白她心里过不去,“为什么不查陷害林珍珠和许常山的幕后之人?”
这问题让凤阎呈的剑眉轻蹙,他这是不想她多管此时,“这个问题略过。”
“为什么略过,因为那人是耶律香茵?你想护着她?”
女人总在意她喜欢的男人护着另一个人,感觉自己并不是他的唯一。
所以凤阎呈一而再地纵容耶律香茵,这让云浅妆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可以说,她是不够自信的。
“就算朕想护她,有何不可?”
简单的一句话,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地落在云浅妆的耳里,字字冰冷。
她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眸光无情,看着他突然变冷的神色,“你说真的吗?”
云浅妆一直说服自己,或许他是有苦衷的,可是现在听到他亲口承认护着耶律香茵,她心里开始隐隐泛疼。
每次凤阎呈亲吻她的时候,她都觉得他是一个欲望非常强烈的人,而距离今天,她们也有两个月没见,那这两个月里,他是不是都找耶律香茵侍寝?
这么想着,她不由自已就问出来,“那这段时间都是她陪你?”
“是又如何?你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朕?”他还是那么傲娇,高高在上的皇帝。
云浅妆咬咬唇,没有再说什么,他说得对,她现在没有身份去质问他,他喜欢护谁就护谁,她管不着!
看到云浅妆眼里升起了水雾,凤阎呈大手将她的脸掰正,“你不要告诉朕你在伤心!”
“没有。”即刻就说了违心的两个字。
谁承认谁就输了。
这个时候云浅妆不想让自己太卑微,很多话她是不能说,但是也不想变得太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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