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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单膝要跪下来时,林珍珠又喊住他:“起来!”
许常山:“……”
到底要他跪,还是不要他跪?
虽然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过面对林珍珠的位份,他是可以跪的,所以他无所谓。
***
翌日天亮时,林珍珠就来到了婉林轩,就连白茶和清茶都才刚刚起来而已。
凤阎呈昨夜半夜就离开了,所以林珍珠过来这会儿,屋里头只有云浅妆一个人还在被窝里头。
“云浅妆。”林珍珠有点垂头丧气,自己搬了凳子坐在云浅妆面前。
“哇,你黑眼圈怎么这么严重?”云浅妆顿时睁大眼眸,边说边拿过床榻边的衣裳来穿。
林珍珠回头望了望门口,又望了望窗口,确定外面没人,才凑近云浅妆的耳边,细声说着。
听罢她所说,云浅妆震惊地看着她:“你没在开玩笑?”
林珍珠沮丧地嘟着嘴,“你说呢?”
这时候云浅妆才认真看林珍珠,她虽然黑眼圈严重,这是没睡好,但是除了黑眼圈,林珍珠整个人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给人的感觉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刚刚说许常山跟你道歉?”
林珍珠如实回答:“是。”
“他还说要告诉皇上,说他不怕死,但是会尽量让你活着?”
“对啊。”林珍珠继续点头。
“那他有没有想过,如果皇上最后还是要杀你那怎么办?”
听到云浅妆这问题,林珍珠火气就来了,“谁知道他啊,他就是皇上第一,其他人都靠边站!”
林珍珠对许常山把忠臣放在第一位这个事情很在意,而许常山确实非常忠于凤阎呈,这是云浅妆得出的结论。
或许在这样的朝代,就是有一些忠臣,以效忠为主将生死置之度外,结合朝代原因,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珍珠今天领口很高,云浅妆便伸手去拉她的领口,林珍珠也没阻止,就让她看呗,反正什么事情她都一滴不漏地告诉她了。
一看果然有痕迹,其实云浅妆是相信林珍珠的,这么一看也只是为了再进一步确认一件事情:许常山是否对林珍珠有意。
而从刚刚林珍珠的反应中,云浅妆也发现了一点端倪,“林珍珠,你喜欢许常山不?”
被云浅妆一问,林珍珠愣了一下,“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是皇上的人啊!”
林珍珠这回答得有点心虚,她以前是喜欢皇上,可是皇上不理她,而且经过昨晚,林珍珠觉得自己对许常山,心里怪怪的。
云浅妆看着林珍珠沉浸在思绪中,那么着急否认,但是又一脸纠结的样子,大概心里有底了。
“林珍珠,这件事情你们既然是被人陷害的,不宜公然告诉皇上,避免皇上就着面子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所以才来找你啊,许常山说找你帮忙,你真的有办法吗?我还不想死呢。”
这能不能帮上,云浅妆也是不敢回答,只能说:“如今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陷害你们的人肯定知道,这样瞒着迟早会被皇上知道的,的确先告诉他比较好,我尽力而为吧。”
“那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能保我一命,我以后的月银都可以给你。”林珍珠说得可怜兮兮的。
云浅妆不由觉得好笑,故意道:“好,我尽量保你一命,必要的时候,就说是许常山强了你,你无力反抗,把责任都推他身上就好。”
“啊?”林珍珠皱起眉头,“可是他也是被陷害的啊?把责任推给他,对他不公平。”
“呵呵,好,我知道了。”
林珍珠被云浅妆笑得有点着急,摇着她手臂,“云浅妆,你别笑啊,我说的是真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害了我们。”
“好好好,我不笑,我现在起来梳洗,然后帮你去探探皇上的口风。”
说实在,云浅妆也不确定凤阎呈会不会听她的,不过她确实不想林珍珠和许常山有事。
云浅妆现在还是被禁足的,所以只能派白茶去龙清宫请凤阎呈过来,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只是她这么交代,并没有把凤阎呈叫来,云浅妆没办法,为了赶在奸诈小人之前见到凤阎呈,云浅妆只能走旁门左道。
好吧,她是脱了小路子的公公服,穿到自己身上,然后让小路子假装被打晕,“小路子,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在这地板睡觉。”
躺在地上的小路子,暗暗想着:娘娘,那你快快回来,这木地板冷。
经过打探,凤阎呈早朝之后去了清玉阁,云浅妆在林珍珠的帮助下出了珍珠宫,便直奔龙清宫的清玉阁。
这一路,她还想着可能会遇到阻拦,没想到非常顺利就到了清玉阁外面,而守在外面的小光子也告诉她皇上还在里面,请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