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云浅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又唤回她妆儿了,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让人难过,云浅妆抿着唇,身子微微颤抖。
凤阎呈知道她难过,可是他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既然想救他,就得听朕的!”
“是不是我都听你的,你一定会放过他?”
云浅妆必须要凤阎呈承诺不杀南凯风,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这个,其他的她真的顾不了那么多。
凤阎呈凤眸里闪过一抹痛色,“如果他死了,你会怎样?”
“如果他死了,我也会跟着死。”
云浅妆答得很坚决,她在赌,赌凤阎呈不会轻易让她死。
“呵!”凤阎呈嗤笑间一手抬起云浅妆的一条腿,“原来你心一直在他那里!可是你人在朕这里!”
怒意冲天,他骤然入她身,云浅妆痛得咬唇蹙眉……
纵然不是第一次和凤阎呈行鱼水之欢,可是这一次,他带着愤怒和惩罚的意思,云浅妆只有被折磨的份,他不再怜惜她,让她承受暴风雨一般的交欢!
她低泣的声音逐渐从寝室传来出去,就连大殿外跪着的清茶和小路子,他们都听得皱起了眉头。
云浅妆的哭声,几个下人很快就听得出来,自然也听懂了,是他们的皇上在榻上折磨皇后娘娘,这时候凤阎呈俨然是一个暴力的皇帝。
她的叫喊夹杂着难过的声音,凤阎呈听得心烦气躁,菲薄的唇堵上她唇,把她的声音吞没掉一些,带着严惩的力道,甚至将她的唇瓣咬破,直到血腥味传来……
因为他的毫不顾忌和不知轻重,在他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云浅妆下、身伤口处的血迹。
看到这一幕,凤阎呈最开始心里纠紧,但是很快,这心疼的感觉一瞬而过,他又恢复了暴戾的眼神。
一手掐住她的下颚,“看你还有力气,现在轮到你来兑现朕先前所说的事情!”
其实凤阎呈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两次,云浅妆早就没有力气了,她现在只是气息如丝而已,仿佛尚存一口气,如果他不是把她弄醒,她早就昏睡过去。
折磨得她够呛,可是凤阎呈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捏她下巴的力道逐渐加大,云浅妆被迫张开嘴巴……
皱着流星眉,不得不接受凤阎呈的恶趣味,他之前要求的用嘴伺候他!
……
新年第二天,黎明的曙光照耀大地,在这冬季,给百姓带来了冬日的喜悦,让这个世界不太冷。
云浅妆整个人几乎是瘫在了床榻上,她根本没法自己下榻,没法思考的她一直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清茶和白茶进来的时候,简直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清茶还往她的鼻间探气息,如果不是发现她还有呼吸,清茶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清茶还是小声哭了起来,“白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娘娘为什么会变成南阕国的细作?”
白茶也被云浅妆的奄奄一息的模样吓得呼吸困难,她是给了自己两个深呼吸才说得了话,“清茶,什么都不要问。”
白茶知道云浅妆有苦说不出,而她自己也是不能透露一个字,如今这条路走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为今之计只能尽量保住云浅妆的性命。
因为接下来云浅妆还会受到其他惩罚,白茶心里很明白,她不忍心去叫醒她,可是不得不让云浅妆醒过来。
因为凤阎呈让她和清茶进来,就是为了让她们两个人带云浅妆去地牢!
“清茶,我们先帮娘娘穿上衣裳。”
白茶从衣橱里挑了厚实的衣服出来,去到地牢,那里可没有棉被等保暖的东西,因此只能尽量给云浅妆穿厚一点。
两个丫头在帮云浅妆穿衣服的时候,眼眶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云浅妆身上没有一处是白皙的,从脖子以下都是淤青一片,很深的青紫色,而被褥下方有点点的血迹,包括云浅妆的大腿侧也是有血,清茶手顿了顿,“清茶,我去端盆热水来。”
“好。”白茶闭上眼睛,她有点不敢看云浅妆的身体。
等清茶端了热水进来,两个人便快速帮云浅妆擦身,然后穿上厚实的衣服,比平时多穿了几件,直到穿不下为止。
被折腾一番,云浅妆此时才缓缓睁开眼皮,她确实没有力气,这时候白茶扶着她坐起来,清茶正在替她穿鞋子。
她看了两个丫头一眼,她们的眼眶都是红红的,不用猜就知道她们哭过,云浅妆轻声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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