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鹊对云浅妆谴责,引起了清茶的反感,她走到云浅妆面前和蓝鹊面对面,双手叉腰,“蓝鹊,姑娘虽然没有位份,但是你有眼睛看的,皇上很在意姑娘好不好?”
对清茶的话,蓝鹊置若罔闻,她看着云浅妆,满眼鄙视,“皇上如果在意,为什么今晚还去铃乐宫留宿?”
这里是宝茵宫,耶律香茵给了蓝鹊大宫女的权力,她可以大声说话。
在清茶还想说什么时,云浅妆拉住了清茶,她知道蓝鹊的话还没有说完。
此时这个大厅没有其他的宫女和太监,蓝鹊也不怕告诉云浅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是受了耶律香茵的指使,就在今晚告诉云浅妆。
“你不是知道了自己是前朝婉贵妃的女儿吗?”蓝鹊不再哭了,说着嘴角斜笑了一下,目光得意。
清茶震惊得瞪大眼眸双手捂嘴,而云浅妆也很意外蓝鹊竟然知道,眼前的蓝鹊让她感到陌生,“你还知道什么?”
蓝鹊走了几步,“我还知道,你是婉贵妃与侍卫通jian的野种!”
“野种”二字蓝鹊说得尤其重音,让云浅妆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你一定要针对我吗?”
云浅妆不敢相信蓝鹊的话,如果她娘亲真的和侍卫通jian的话,应该会被杀死才对,怎么可能还去到南阕国?
“不是我针对你,这本来就是事实,当年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文太医,还有你母亲婉贵妃的侍女,这个侍女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人,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姑娘,不要听她胡说,我们走!”
清茶去拉云浅妆的手臂,她发现云浅妆很冷静,但是冷静得有点可怕。
“你知道你身上为什么会得‘十六殒’的毒吗?就是因为婉贵妃身上有,先皇没有临幸她,为了活下去,她只能找个侍卫。”
“清茶,再等等。”
清茶一直在拉她走,云浅妆只好开口让她停下。
刚刚听蓝鹊提到“十六殒”,云浅妆想知道蓝鹊还知道多少过去的事情。
此时蓝鹊靠近云浅妆的耳旁,重音落下:“于是找个侍卫通jian,然后就有了你,云浅妆!”
“那为何我还能活着?”
“因为婉贵妃情郎多啊,有人把她偷走了!呵呵!”
蓝鹊越说越高兴,清茶看不惯她得意洋洋的样子,“蓝鹊,辱骂前朝贵妃,这罪也不轻,你当真不怕?”
“谁会在乎婉贵妃?”
蓝鹊反驳清茶后继续攻击云浅妆,“就连她生出的孩子也注定是被抛弃的,否则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蓝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怨恨,云浅妆知道昔日看着单纯的小姑娘已经不复存在。
如果换做其他人如此说她,云浅妆或许会强烈反抗,但是蓝鹊算是她第一个认识的朋友,这一次,她选择隐忍下来。
“蓝鹊,对于你受到的伤害,我很抱歉没能及时救你,昨日我们是朋友,但如今闹得如此下场实在遗憾,以后……望能安好。”
云浅妆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往外走。
“说得倒是好听!野种就是注定被抛弃!”蓝鹊不接受云浅妆这番说辞,眼里依旧憎恨。
“公道自在人心,就算你从浣衣局调到宫里当差,但是我相信,嬷嬷肯定教过你,所有王爷和王公贵子均不得进入皇上还有后宫的寝殿,迷云殿属于呈祥殿的地方,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做错?”
临别之际,清茶甩了这句话给蓝鹊,然后快步跟上云浅妆,离开了宝茵宫。
清茶掌着宫灯,云浅妆走出宝茵宫之后就放慢了脚步,“清茶,我们去铃乐宫看看如何?”
“啊?”清茶皱着眉头,她觉得不妥,“姑娘,现在很晚了,而且越来越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铃乐宫,今晚皇上在那边,清茶知道此时过去并不合适。
“清茶。”云浅妆只喊了她的名字,看着她,眼里都是请求。
云浅妆不知道铃乐宫怎么走,但是她真的很想去,“我远远看一眼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清茶看着如此冷静的云浅妆,满心都是于心不忍,“那好吧,但真的远远看一眼就走哦,现在都近凌晨了!”
“嗯。”云浅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朝着铃乐宫的方向走,但是云浅妆还在想蓝鹊的事情。
包括蓝鹊所说的每一句话,此时回想起来,已由原本的震惊和屈辱转为隐隐痛着,是这副身体原主的反应吗?
说她是婉贵妃和侍卫通jian所生的野种,若是真的,那她和凤阎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云浅妆依旧觉得很难过。
“姑娘,铃乐宫到了。”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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