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抛却心里那层禁锢就会迅速燃烧成一团熊熊火焰。刘晓婉叮咛一声,猛地向前骑坐在朔铭的腿上。
朔铭压抑太久了,道德伦理始终让他不敢向前多迈出一步,不然他们两人早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夜里已经偷吃禁果。
刘晓婉同样压抑,面对一个被打傻了没有男人功能的丈夫。面对一个堆他虎视眈眈觊觎多时的公公。同样,她在最风华正茂的时候守了多年活寡。这一切把刘晓婉压得喘不过气来,思想守旧的她苦苦支撑着,直到朔铭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在心湖里激起一片涟漪。
朔铭没什么绅士风度,会嘲笑刘晓婉落进泥坑,会跟一个女人抢衣服,也会厚颜无耻的与一个少妇挤进同一个脏兮兮的被窝。可刘晓婉同样知道,朔铭其实人很好。那一切起因就是因为她的无理取闹,后来则是为了不丢下她独自离开,在她心里,朔铭有担当。而且当时两人躺在一起,朔铭没有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刘晓婉不知道什么样才算好男人,此时此刻,朔铭就是她最好的男人,一个能给她一切的男人。
抱着刘晓婉曲线玲珑的身体,朔铭尽情索取。扣子一粒粒解开,朔铭还没来得及看清沟壑两旁迷人的风光嘴就被一根手指堵住。
刘晓婉在朔铭鼻尖轻吻,娇媚的说:“去洗澡。”
朔铭回吻:“等我。”
朔铭用最快的速度跑进洗手间冲洗完,关掉花洒刘晓婉在门外说:“我这没有男士睡衣,要不你穿我的?”
朔铭很想就这样冲出去,又怕破坏了温馨的气氛,打开门接过一身粉红色的真丝睡衣,轻轻一嗅,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好在睡衣都比较宽大,朔铭勉强穿在身上,唯一不美的是这身睡衣是粉红色的,印着天女散花般的粉红花瓣。
朔铭走出卫生间,刘晓婉捂着嘴咯咯大笑:“等我有时间给你买一身男士的。咯咯……”
买一身男士的,朔铭回味着这句话,这说明什么,信息量太大朔铭有点懵。
拦腰抱起刘晓婉,辨明方向走向卧室。刘晓婉扭动身体:“你急什么,真讨厌。我还没洗呢。”
朔铭只好放下,恋恋不舍的看着刘晓婉关上卫生间的门。
走进卧室,只亮着粉红色的床头灯,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白色的灯管,朔铭一阵感动,粉红色的灯管显然是为了迎合他而刻意换上的,不禁惆怅的感叹,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已经嫁做人妇。
纯白的床上用品洁白无瑕,点缀着可爱的卡通形象。拉开薄毯朔铭激动的躺进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跳一阵加速。朔铭自己都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激动了,就连他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这样。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刘晓婉终于从浴室里出来,水蓝色的睡衣衬托着刘晓婉显得冰清玉洁。头发已经被吹成半干松散的搭在脑后。
朔铭静静的看着,他已经不着急了,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人生如戏,朔铭一辈子的运气都挤到这一天了。
刘晓婉隔着被子躺在他的臂弯里,嘟起嘴抬眼看着朔铭,伸手摸着朔铭略带胡茬的脸:“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朔铭抚着刘晓婉丝滑的背。
“亲戚来串门了。”刘晓婉歉意的说。
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在火堆上,激情澎湃的小火苗顿时连个火星也不剩,心里大骂老天玩弄人。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勾的他心里长了草一样再来当头一棒。朔铭盯着天花板,唱了一句: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我们就这样聊会好吗?”刘晓婉在朔铭胸前画着圈圈。
朔铭叹息一声,他也只能面对现实,轻轻拉开毯子:“天凉了,能盖被子别用毯子。”
“晓婉,太阳监理公司有没有中标引黄工程?”既然什么干不了朔铭只能转移注意力说别的。
“有啊,六标段,四标段,三标段都是太阳监理公司中标。”刘晓婉漫不经心的说:“你想做引黄工程?我在太阳监理公司没什么话语权恐怕帮你到你,再说了,一个监理公司也没有资质承揽工程。”
“资质可以借用。”朔铭很高兴,如果刘晓婉做六标段的监理岂不是能经常见面?轻轻拍打这刘晓婉的后背:“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你拿到六标段的工程了?”刘晓婉知道六标段即将开工并不奇怪,毕竟太阳监理是整个六标段的监理公司。工程开工之前监理公司就会收到通知,从丈量到放线都要在监理公司的监理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