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将罗青山(古柏柳)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两位将军来的正是时候。”景帝虽然面上还没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暖暖的笑意已经在眼底。
温国公见两个得力爱将居然这样五花大绑,急忙问道:“李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来了十万人?还有你的十万人呢?”
李辉委屈道:“国公爷,那十万人末将没办法让他们进城啊。”
温国公怒道:“怎么没办法?不是说让你走地道了吗?”
李辉道:“大清早也不知道哪个土地爷发怒了,北郊那边地动山摇,碧心湖底被震开了,湖水倒灌进地道,整个地道都被水淹了,谁都进不去。”
温国公道:“那就走地上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城北的那个门会为你们放行吗?”
李辉更委屈了,道:“国公爷,门是开的,可是过不去啊。”
温国公:“怎么过不去?难道是人多?你把人杀了再进来啊!!”
李辉眼泪都快出来了,道:“杀不了,在北门口堵着的是要送进城的十万旦大米……”
温国公一听心凉了一半,但是他还有十万黑奇军在手中,但是他看着武山很奇怪,问道:“这十万黑奇军是你带过来的,怎么不听令?”
武山道:“国公爷,你知道黑奇军只听黑奇令的。”
温国公听到黑奇令便放下心来,手伸入怀中去掏黑奇令,可是掏了好半天也没找到。
“温国公要找的是这个东西吗?”慕容丹麒扬了扬手,那手中黑色发亮的东西不是黑奇令是什么?
温国公大骇:“你……你……怎么会在你那?”
慕容丹麒大义凌然道:“黑奇令是先祖传给保护皇室江山的勇士,不是让你利用它来谋权篡位的。黑奇令在此,众将士听令,保护皇上,声讨逆贼。护卫军的勇士,你们是被人迷惑了,若此时悔悟,我慕容丹麒会求皇上宽恕你们,若执迷不悟,休怪黑奇军和禁军的将士将你们就地正法!!”
语落,祭祀场上静了下来,偌大的广场上满是人,却只能听到风的声音。
“咣”一把刀落地了。
“咣”第二把刀落地了。
“咣。”“咣。”“咣。”“咣。”……几排人的刀都落地了。
那支离破碎的银色铠甲,
一个跪下去了。
两个跪下去了。
接着一排都跪下去了。
全部都跪下去了。
温国公看着此情此景,欲哭无泪,却还不肯相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景帝看着几欲疯癫的温国公,摇了摇头。慕容元正见状道:“来人,还不快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卫兵过来押温国公时,温国公还是不肯松开抱着玉玺的手。慕容元正无奈只好掐断了温国公的手骨。那“咔嚓”的声音不大,但是在那么寂静的广场上听的却是那么真切。所有人都心中一紧。他们都明白,这就是叛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