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挺大的,不过后院堆满了杂物。这家店铺虽然在最热闹的城南,但这个时候茶馆里却没什么人,只有那个穿青衫的在忙前忙后。
“请问这位兄台,这家店铺位于热闹的城南,怎么客人却这么少呢?而且兄台可不像个下人,怎么做起下人的活了呢?”罗溪喝着茶忍不住问。
那穿青衫的人憋红了脸说“小兄弟,说来惭愧,这家茶馆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的,到我这已经是第四辈了。家父家母一直苦心经营这家茶馆,原来生意还不错,父母一心要我考取功名,不曾让我管理生意上的事情。后来我考取功名未果,父母一气之下竟生了急病。请了好些大夫,花了好多银子。可最终他们还都离我而去,只留下这个茶楼和这个院子。我本想把这铺子卖了,可是又不忍祖上的积累到我这辈子就断了,我爹要知道我想把这四海楼的卖了他能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揍我。所以父母下葬后,我就接收了这个茶馆。可是我根本不会经营,眼看着对面几个茶楼饭馆把我这的老顾客都抢了去。没办法,最后我只好把原来店里的小二都辞了,一切自己来做,这样还能节省点成本。可如今每日进来喝茶的人一个手都能数出来,我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话说至此,那青衫人已经眼圈发红了。或许这些话他早就想说,却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如今都说了出来,感觉轻松多了。
罗溪又打量了一下这家茶馆,占地够大,而且周围只是一些卖馒头的小作坊,或者是卖水果的水果摊,以后要想收购这些地方扩张店面是非常容易的。看着那青衫人不住地擦眼睛,罗溪的眼睛亮了,她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店铺了。
“兄台莫要悲伤。如果说小弟可以让这四海楼成为京城第一楼,你愿意否?”罗溪眼睛直直地看着那青衫男子。
“当然愿意。”那青衫男子好像惊了一下,不相信这是真的,原本想高兴,但是又想到自己根本没银子请什么高人,于是又苦笑了说“可惜我也就剩下这家店铺,再无其他了,就算是高人也怕是要回天乏术了。再说这是我家族的产业,我是定不会把它卖掉的。”
“我又没让你卖铺子。”罗溪笑了笑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合作。我出十五万两算五成五的股份。你这家铺子要是盘出去,也就是五万两银子,以兄台的才华,再算五万两,一共是十万两,算另四成五的股份。如何?”
青衫男子还在犹豫,他不是犹豫自己不是最大的老板,而是犹豫这四海楼的牌匾换了主子可能就不存在了。他如何面对死去的爹娘啊?
罗溪早就看出他的犹豫,高声说“四海楼还叫四海楼,这招牌永远不会变,因为我也喜欢这个名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真的可以还用这块牌匾吗?”青衫男子激动地问。
“当然,你若害怕咱现在就立下字据。”罗溪说着便从怀里拿出十五万两的银票。
那青衫男子当时就看傻了,这十五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啊,怎么这个小兄弟说拿就拿出来了?他是什么来路?到底要做什么?于是抱拳问“请问这个小兄弟怎么随身都带这么多钱吗?难道早就看上我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