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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晴报仇了后就轻松不少,也邀杨景行唱一首。不过杨景行完全被高音压了下去。唱到一半,杨景行看手机,然后跟年晴手势说明,然后出去接电话。
门口两个服务员还一左一右的站着,见杨景行出来连忙准备招呼,看清楚后又没出声。
朱俊岚打来的,亲热:“兄弟,房间满意吗?”
杨景行客气:“特别好,谢谢大哥。”
朱俊岚说:“我刚过来,听炮仗说全是小女孩,就没上去,不然就跟你喝几杯。”
杨景行说:“都是朋友,我也想当面谢谢大哥。”
“客气了。”朱俊岚挺主动,“那我上去?”
杨景行说:“好,谢谢大哥。”
杨景行先进去跟女生们说一下。一分钟后,门被推开一点,服务员露头:“杨先生,岚哥到了。”
杨景行起身迎接,朱俊岚带着三个人进来,炮仗,另外一个也是上次打架见过的,还有一个显肥胖的大块头,看起来比杨景行还粗壮好多。
朱俊岚和杨景行握手一下,服务员不问客人意见就把音乐声调到更小。
没人抽烟,房里挺清新,甚至桌上也依旧整洁。一大圈衣冠整洁的女生,有笑脸欢迎的,有审视的,也有精惕的。
朱俊岚满脸笑容大声问:“怎么样?女孩们,玩得开心吗?”
齐清诺带领几个女生回应一下,说谢谢。
朱俊岚说:“上次很对不住,今天赔礼。我们和杨景行喝一杯,怎么样?同意吗?”
至少没人不答应,杨景行自己又荣幸的样子,朱俊岚就从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一瓶带来的酒,招呼杨景行去吧台,介绍:“没开车吧?麦卡伦原酒,能喝吗?”
杨景行笑说:“我不懂,不过肯定喝。”
服务员已经准备好杯子,看样子是很有档次的威士忌杯,不加冰。
朱俊岚开了酒瓶后边到边介绍:“炮仗,记得吗?”
杨景行点头:“记得,炮仗哥。”
炮仗笑了一下。
朱俊岚继续:“这是虎刀,老虎,尖刀,上次也见过。和炮仗是战友,一个连的。”
杨景行又问好:“虎刀哥。”
虎刀看起来比炮仗酷一点,就点点头。
朱俊岚再介绍大块头:“他叫秦良,以前练柔道的。”
杨景行一视同仁:“秦良哥。”
秦良笑:“哥什么哥,都是兄弟。”
酒倒好了,都半满,朱俊岚亲自递给杨景行,说:“别觉得奇怪,我就是喜欢交朋友,配我结交的,不论男女老少。”
杨景行还是客气:“谢谢岚哥。”
炮仗他们的酒也是朱俊岚亲自递到手上,人手一杯后,朱俊岚说:“先干了,为大家有缘认识。”
五个人碰杯,朱俊岚仰头就是一口,爽得面部扭曲。杨景行也不怠慢,一口倒了,到底是原酒,那口感真是别具一格,杨景行也皱眉。
朱俊岚又倒酒,说:“今天就不多聊了,我看人就是第一印象,你很特别。”
杨景行笑:“我也不敢说岚哥看得不准。”
朱俊岚笑笑,问:“不是浦海人?”
杨景行点头:“曲杭的。”
朱俊岚再扫视一眼女生们,又问:“都是大学生?”
杨景行点头。
“那所学校?”
杨景行摇头:“音乐学院。”
朱俊岚带着几个手下笑,但又点头:“难怪。来,男人不说二话。”
又干了一杯,朱俊岚继续倒,说:“出来玩注意安全,这么多女孩。以后有事打电话,公司标准,三十分钟到现场。”
杨景行笑:“一般没什么事,不过谢谢岚哥,我敬你。”
朱俊岚接受:“三碗不过岗,今天好好玩。我还有事要先走,你找炮仗安排,我们有机会再聊。”
这杯喝了之后,一瓶酒也空了,朱俊岚再大声对女生们说:“打扰了,大家好好玩,东西不够叫公主送。走。”
四个蛮吓人的黑衣男人进来几分钟就雷厉风行的走了,女生们议论了一下后又很快地回到了之前的气氛,王蕊的脱衣舞还没跳呢!
杨景行表示要出去,大部分人不准,他很郁闷:“你们有没有把我当异性?”
齐清诺笑:“怎么没有?她们已经越来越没人性了。”
刘思蔓坏笑:“要不你跳,上次就看了个上半身,没过瘾。”
杨景行唰唰脱了衬衣,在一片惊笑声中递给王蕊:“穿了脱给她们看。”
杨景行的衬衣王蕊穿着比她的裙子还长了,可她舞起来了却不肯脱,转了几圈才被刘思蔓她们擒住给扒了下来。
继续玩,何沛媛被齐清诺逮住了,可何沛媛似乎不怕,还挑逗:“敢不敢让我跳脱衣舞?”
齐清诺笑:“你想得美,我就喜欢你的屁股。”
何沛媛不肯了:“喂,针对我是不是?这么多人,好伤自尊心的。”
王蕊点头:“写怪叔叔!”
高翩翩似乎也不觉得这过分了,嘻嘻笑:“就你最好看。”
杨景行假装好心:“这么好看,写点有意义的,比如三零六。”根本没人理他。
刘思蔓说:“要是也喂我吃过东西,我愿意写一万遍。”
杨景行拿起一片西瓜就递过去,刘思蔓义愤填膺:“他变坏了!”
在一片催讨声中,何沛媛无奈地站起来,却指杨景行:“你别看!”
杨景行手指岔很开地捂住了脸,只露出眼睛。年晴真是龌龊,又塞了两根香蕉给何沛媛,要她跳屁股舞的时候一手拿一根,超过胸高随风摆动。
虐待美女是不是很有快感,多半是!何沛媛在十几个人面前提着香蕉扭动好身材时,包房里的狂放笑声充满了恶趣味。
为了早点结束屈辱,何沛媛的屁股加快了速度,可身后的笑声更恐怖了。
漫长的几十秒后,何沛媛转身怒视,女生们还在笑。何沛媛回座,没坐下又转身,把一根香蕉扔给最没讥笑她的杨景行,大方:“吃了。”
一群惊呼中,杨景行拿着香蕉,没马上吃。何沛媛不管,把自己那根剥了,泄恨似地几口就咬了。
杨景行也剥开了香蕉,不慌不忙地吃得似乎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