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有孕,玉彤还不知道赵群身边有没有伺候的人呢?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玉琪转眼一笑:“好了,别说了,我婆婆往这里看了好几眼,咱们看戏吧。”
台上依然咿咿呀呀唱着。
直到戏唱完,玉彤才跟玉诗回家,玉彤提着走马灯很是高兴的回房,没想到刚到院子门口就听到王氏的声音。
她大声嚷道:“分明看到下人往这边跑了,我也不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去查查也不成吗?”
玉彤把走马灯往春樱手中重重一放,拢了一下身上的大氅,快步向院内走进去。曲滢扶着肚子不知道在恳求什么,玉彤立马走过去:“四婶,嫂嫂,这是怎么了?”
王氏颇有些心虚,但想起内账册,她依旧挺起胸膛,“玉彤啊,是这样的,今天你玉凤妹子身体有些不适,我们就没去你姑姑家,可正巧便遇到一个贼,正好你四叔追出来就看到那个贼往你们这边过来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哼,过来看看,我看是来账册丢了,你故意过来找的吧,难怪赵群先一步藏起来了。
“四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里有什么贼能混进来?您这也不管不顾的带着人进来,还以为您要做什么呢?您放心,如果真的有贼,我一定命人去顺天府去捉拿凶手,也好替四婶讨回公道。”玉彤压住火气,用讲道理的方式跟她说的。
可王氏不相信,她娘跟她带的消息就是说梁玖要把账册交给张家三房,怎么会不知道?说不定就藏在哪里?
偏偏玉彤这个妮子坏事。
她一气之下就有些口不择言了:“彤丫头,你也是待嫁之人,万一真的有贼摸进去了,你要如何自处?”
这下玉彤真的是对这个四婶生气了,“四婶,我道你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原来是为了这个,您是看我们家长辈在外地,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过来羞辱栽赃我们吧,你简直是其心可诛。我劝你为人多积点口德,你不奇怪为何你女儿常常身体不舒服吗?都是你害的。”
王氏只当玉彤心虚,又听她侮辱女儿,她暴跳如雷:“你这小蹄子说什么呢……”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就听玉彤道:“跟我去请老太太回来主持公道,再请我舅母过来,我看谁还敢在我这里放肆?”
完全正面杠上,曲滢看玉彤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也道:“四婶,您还是先回去吧,您再怎么样不喜欢我们三房,好歹我们也是安平侯府的,如今您明知道我们玉彤如此,还这般侮辱。”
她们越是这样,王氏就越觉得她们有鬼,“若是没贼,我们自然会走,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一幅要硬闯的样子,玉彤眯了眯眼睛,“谁敢?”
王氏带的下人也知道三房的这位姑娘未来是信王府的女主人,得罪不得,可自家女主子的话她们也不得不听。
曲滢一时半会也没主意,因为张瑰跟同窗夜游了,今天晚上指不定就不回来了。其余的如李氏和老太太都去姑姑张蕊姝家中,五房的人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二房的人都是看热闹,竟没一个人过来劝架。
玉彤直接对外吩咐:“去找顺天府尹击鼓鸣冤,有人擅闯私居。”
王氏冷笑:“你以为她们会跑的出去吗?”
玉彤勾了勾唇:“四婶既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所以我也就不怕揭丑了,也不知道以后四姐姐又该如何自处?”
“你敢?”
“这都是四婶逼的,在家无状,欺侮侄女,捏造谎言,毫无长辈模样,所作所为令人实在作呕。”说完她又朗声对王氏带过来的下人道:“你们真的要助纣为虐吗?”
完全撕破脸皮,嘴巴利的不行,三房把下人集结过来了。
王氏有些心口疼。
玉彤看着她,忽然觉得很讽刺,这样的草包也来找她的晦气。同时也从侧面反映出,梁玖拿到的东西可能真的对平西伯家来说非常重要。
“四爷?”
张榭跨步从外面走进来,玉彤一间做好战斗准备了,却没想到张榭脸上带着歉意,“玉彤,瑰哥儿媳妇,今天我们也是一时情急,你们别放心上,贼已经被抓住了,我带你们四婶回去。”
王氏愕然,根本就没这个贼?怎么会捉住。
玉彤一脸气愤:“四叔,四婶今天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虽然你们是一家人,可也不能护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