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窦成康补的那几张符咒,丹凤生真是死得透透的了,这时候紧张的众人才想起去看邢泰然。
邢泰然此时已经被狗剩扶着坐起来,虽然受了丹凤生一掌,但当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是以受伤并不严重。他撑着窦成康站起来,对众人抱拳说到:“各位的大义我刑某人铭记在心,今日是我刑某人收亲传弟子的大日子,辛苦各位前来见证,还请厢房休息,晚间刑某必将送上重礼。”
众人自然明白这是要送他们封口费,也都不挑明,一一拱手回各自房间去了。
等众人都走开,邢泰然才松了一口气,吩咐窦成康善后:“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在场之人要小心探查,如有泄露杀无赦。”
窦成康点头,下去善后。
邢泰然撑着狗剩的脑袋,一步一步挪回屋内,宗主夫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伸手一探,气息全无,已经死去好久了。
“佩兰。”邢泰然凄然坐下,又呕出一口鲜血。
“师父!”狗剩看他一直吐啊吐的,不知道该不该用内丹帮他疗伤,又想起这么长的时间,袁三爷一直没有露面,想问问邢泰然看到她没有。
“我没事!”邢泰然摆摆手,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现在连悲伤都没有时间。
“不是啊!师父,我姐姐不见了。”狗剩根本没有要安慰邢泰然的想法。
呕得邢泰然又喷出一口鲜血,见狗剩一脸期待,以为他知道袁三爷在哪。
“来人!把袁姑娘找出来。”邢泰然强忍想打人的冲动,吩咐下去,挥挥手让狗剩也出去,他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朱颜果失窃已经是大错一件,如果被丹门知道丹凤生也被他们杀了,只怕这丹霞宗都不一定保得住,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有很多难兄难弟能和他一起分担丹门的怒火。调息一会之后,他觉得好多了,起身把夫人抱进后堂,看着她熟悉的脸庞心中伤感无限。
俩人成亲二十余载,育有一子,年方17。三年前被炼器宗选中,继而进入炼器宗学习,因天赋不够出众,下月便到归家的时间了。这是他们在炼器宗的最后一名弟子,如果明年还不能有新鲜血液输送给炼器宗,只怕不会只是当众训示那么简单。不过…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邢泰然的沉思。
“进来!”
“宗主!”进来的人是窦成康,看来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现在进来多半是为了安慰邢泰然的丧妻之痛。
“都安排好了?”
“是。您,节哀!”
“下个月琦儿就要回来了,可他娘,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窦成康刚要回答,又一阵敲门声响起,这次进来的人是阳旭,他的神色很是慌张,进门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直接对邢泰然说到:“宗主,袁紫衣可能遇害了!”
听到这话,邢泰然用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事情怎么全堆在了一起。
见邢泰然很是疲惫的样子,窦成康把阳旭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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