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和漱清喝两杯呢!”曾元进道。
“你的身体啊,还是别喝酒了,喝茶好点。”罗文茵道。
曾元进笑了,对女婿道:“老婆到老了才吓人,管的死多死多,等你将来就知道了。”
霍漱清笑了,道:“那我还真想快点试试这种管束!”
“好了好了,你们聊吧,你们男人在一起聊天就是数落老婆的不是,我在这里你们还放不开。”罗文茵拿出茶叶,道。
“那你回去休息,我晚点过去。”曾元进道。
“你也别太晚了,漱清明早还要去开会的。”罗文茵道。
曾元进笑了,道:“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还真是句实话。”
霍漱清笑了,不语。
“好了好了,别拿我开心了,我累死了,睡觉去了,随便你们聊几点吧!”说完,罗文茵就出去了。
等妻子离开,曾元进才说:“最近你那边怎么样了?这次的会议,总理对你还是很有期望的。”
“我打算在年后开始实施,今年有点——”霍漱清说着,苦笑了下。
“没关系,慢慢来,准备充分了再做,总比赶鸭子上架的要好。”曾元进道。
霍漱清点头,给岳父的茶碗里添上了茶水。
“松江省方面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其他的,你也不用多想,就是踏踏实实做点事,让松江的老百姓能够切实改善生活,这就是最主要的。什么数据啊评比啊,你都不用管。这几年,你的任务就是做事,让老百姓的生活有所改善,这就够了。”曾元进道。
“是,我明白。”霍漱清道。
“你的那个报告,我也看了,写的很好,各方面都很详细,具体能做的呢,我这边会尽力支持。”曾元进道,“就是有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说着,曾元进从文件柜里取出一份报告出来,戴上老花镜,打开来给霍漱清看。
这是霍漱清亲自写的一份关于松江省发展的意向书,只有最高层的领导看过,然后就是覃春明和曾元进。
翁婿二人坐在这里喝茶,却也不是来聊家务事的。在曾元进看来,江采囡和苏凡,还有霍漱清那点事儿,根本不值得他来过度关注,只要霍漱清实实在在做出成绩了,他就有底气继续往上推荐霍漱清,什么绯闻乱七八糟的,都无所谓。
两个人煮着茶,一直聊着聊着,直到深夜。
“一不小心都这么晚了,十二点都过了。”曾元进笑着说。
事情谈完了,霍漱清十指交叉坐在岳父身侧,才说:“爸,江采囡那件事——”
岳父没有主动来问,可是身为女婿,他还是应该主动说的,毕竟牵扯到苏凡,身为父亲的曾元进不会不关心。而且现在谣言传成那个样子,岳父肯定是听说了的,他怎么能隐瞒呢?
“不用和我说那个,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曾元进打断霍漱清的话,道。
霍漱清静静望着岳父。
“我已经让你妈去洛城和迦因谈了,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迦因也有错,说实话,很大程度上是迦因的错,我呢,得跟你说,迦因那孩子做事不够深思熟虑,有点鲁莽,做出了一些不合适的举动,你呢,能担待就担待,实在受不了的,就和我们说。我们自己的女儿,错了错事,我们得自己教。”曾元进道。
霍漱清的心,不禁颤抖着。
岳父和岳母对他的关心,霍漱清是很清楚的。都说女婿是半子,可是在曾元进夫妇这里,霍漱清就是和曾泉一样的儿子,根本没有当成是外人。霍漱清怎么会不明白呢?
“爸,谢谢您和妈这样理解我,迦因,她,她其实没什么错的,遇上那样的环境,那样的状况,再加上她还年轻,做出那样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会怪她,您和妈也别因为这个责备她。”霍漱清道。
曾元进笑了,道:“都是因为你老这样包容她,她才会到现在还这样不懂事。”
霍漱清不语。
曾元进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是,话说回来,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谁来疼呢?要是别人来疼,不就疼出问题了吗?”
霍漱清也笑了,点头。
“虽说你娶了我女儿,可是咱们都是男人,你的处境,我也明白。江采囡既然去了松江,她既然主动要来协助你,那你就好好利用利用她,这一点,你现在做的很好。男人嘛,事业第一位的,总不能为了让老婆高兴,就把外界的一切关系都断了吧!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江家的底牌还没露出来,我们呢也不要轻举妄动,就这样维持现状,江采囡那边,你也别断了来往,该应酬的要应酬。具体怎么做,你是清楚的。”曾元进道。
霍漱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