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一下子就滚烫了。
她的手滞住了,霍漱清看着她不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和她脑子里竟然想到了同样的事。
脸上,有种热热的感觉,那不是她自己的温度,而是他手掌的热度。
她不敢抬头,害怕自己内心的渴望被他捕获。
真是害臊,她怎么会,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可是,在她懊恼的时刻,下巴猛地被抬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纤腰就被他紧紧卡住,嘴唇也被他俘获。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激越,胸中积压了快一年的渴望喷涌而出。
夏日衣着单薄,她深深感觉到了紧贴着的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
同样的,夏日的衣着也极易剥落,特别是在这准备入睡的时候。
从始至终,霍漱清一言不发,他没有去征求她的同意,没有问她“要不要”,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是那么渴望她,只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他总是要克制着自己,总是担心伤到她。特别是在她怀了嘉漱之后,任何和她的亲密都变成了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而现在,嘉漱已经快半岁了,可夫妻两人之间极少如此亲近——
他们是夫妻,更重要的是,他爱她,她也爱他。
手掌之下那柔滑的触感,是她身体传来的,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传到他心灵深处,传到他的每一个细胞。
那许久不用的武器,那早就解甲归田的战士,此刻,被她不经意的温柔唤醒。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夫妻之间的事,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彼此渴望着什么。
可是,霍漱清是那么想要拥有她,想要与她合二为一,就像过去那样。
而这样的时候,语言往往会有很意外的神奇力量,可以催动内心的情潮。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她是个内心羞涩的人,哪怕早就当了妈妈,可是内心里始终都有一颗少女的羞涩,那份羞涩,在这样的时刻,最让他陶醉。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他那浓烈的呼吸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迷醉了苏凡的神智,可以说,她此刻已经没有了神智。
“丫头,我想要了,你呢?”他问。
苏凡哪里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就算她现在摇头,他也会实践他的想法,那是他强烈的意愿,任是谁都无法熄灭的强烈渴望。
而现在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下呼吸,都只是为了让稍后的那件事更加完美,让彼此拥有更加完美的享受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战士已经在蠢蠢欲动,很快就要跨越界限了,可是为了让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更加的可口,为了给她留下一个强烈深刻的印象,他还是要忍着,必须忍着。
苏凡的脸颊滚烫,她想要那样的感觉,记忆中那熟悉的沉醉,那被他拥有,被他迷醉,被他占有的快乐——她,想要。
可是,她怎么说——
“丫头,回答我——”他的呼吸越发的滚烫,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霍漱清,我,我想要,我,想——
她缓缓抬起头,注视着他,他那浓烈的渴望完全都写在他的眼里,而他的眼里,除了渴望,就只有她,只有她!
那么爱他啊,她是那么爱他啊!
苏凡,看起来总是柔弱的一个人,却在某些时候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敢,就如此刻,她好像是心一横,勇气从血液中窜了出来。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接下来,她的后背就直接撞在了身后的镜子上,那冰凉的感觉,却如冰水浇在火焰上一般,在她身上瞬间消散。
似乎,曾经,有那么一次,在镜子前面。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场景,畅快淋漓的喜悦,在两人的身体里散发开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着,同此刻的心情一样。
她迷蒙着眼,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此时是怎样妩媚的表情,看不清他早就被她迷惑。
是的,早就被迷惑了,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自己这辈子,只有无力抵挡她的温柔,只有她的温柔,她的妩媚的神情是杀死他的利剑,可是他情愿就这样死了。一生追求的,在这样的温柔妩媚面前,几乎荡然无存,似乎只有这柔软的身体才是他的梦想,只有她才是主宰他生死的神明。
更衣室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激烈。
而长久没有战斗的霍漱清,休战了快一年之后,在这样的年轻柔嫩的她面前,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有些窘,没想到这一次就这样的丢盔卸甲了。
这丫头——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不服气地说道:“等会儿继续!”
她笑了,推开他,赶紧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睡裙,跑向了卧室。
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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