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江启正笑着,掸了掸身上的雪,把风衣脱下来递给老板,老板就赶紧给他挂了起来。
“您还是老样儿上吗?”老板含笑问道。
“不用了,清茶吧!”江启正说完,就坐在霍漱清对面。
“江总!”霍漱清伸出手,两人握了下。
老板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可是,谁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彼此。
江启正淡淡笑了下,老板已经端了茶进来,便赶紧退了出去。
看着茶杯里那漂浮的绿色茶叶,江启正开口道:“霍书记出手很准嘛!直接就对着我来了?咱们不迂回一下吗?”
霍漱清不语,把手边的文件袋推到江启正面前。
江启正笑了下,看了一眼,道:“霍书记刚派人就查我,这么快就开始给我好东西了?”
霍漱清见他没有打开文件袋,就自己把文件袋打开,一张一张摆在江启正面前。
“这是给苏凡下药的证据,下药的人已经招供,药品的来历也都在这里。”霍漱清道,“这是刘铭自杀前见到你的手下的镜头,他自杀用的药,是你的人给的。这是??????”
每一件,都是人证物证俱全,江启正似乎早就料到霍漱清会这样,只是淡淡笑笑,没有接话,等着他说完。
“这是你和刘书雅通话录音的拷贝!”霍漱清说完,看着江启正。
屋子里响起慢慢的拍手声,江启正看着霍漱清笑了,道:“霍书记还真是正义使者,怎么,霍书记不会以为凭着这些东西就可以把我抓进大牢吧?”
霍漱清不语,只是环抱着双臂,看着江启正。
“我承认,你们调查很仔细,而且,额,怎么说呢,不出意料,你算得上是个合格的对手。只不过,你今天给我看这些,就应该很清楚你手上这些所谓的证据,没有哪一项是足以置我于死地,哦,我说这个词还有点过了,应该说,你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把我和你所指证的之中任何一件联系在一起。至于你说的,我和刘书雅的通话录音嘛,谁能保证这就是我的声音——”江启正胸有成竹道。
“我们都很清楚这些证据不能把你和我妻子的事联系在一起,不管是怂恿刘书雅去杀她,还是让医疗组的医生给她下药加重她的病情,让她长时间不能清醒,或者是让你的手下杀死刘铭。”霍漱清打断江启正的话,“只是,我们谁都不需要这些,对不对?这些证据,没有一样可以面世,没有一样可以泄露出去让外界知道,那个让我的妻子遭遇诸多不幸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江启正先生!也没有人会知道你就是刘丹露的父亲!”
江启正的眉毛,微微动了下,端起茶杯笑了下,道:“你,查的这么清楚,是想说明什么?我给你戴了绿帽?还是,想和我分享一下使用同一个女人的经验?”
霍漱清淡淡一笑,道:“你和刘书雅的事,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刘丹露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江启正笑容收住,道。
“虎毒不食子,有些事,还是不要做的太过了。”霍漱清道。
“不愧是情圣,不光对妻子情深一片,还对前女友的女儿这样关心,我佩服你,霍漱清!”江启正笑道。
霍漱清喝口茶,江启正看着他,问:“这大年三十儿的,霍书记约我,不会只是想给我看这些压根儿就没用的废纸吧!”
“江启正!”霍漱清叫了声。
“男人之间的争斗,利用女人,对女人下手,你真是,太下作!”霍漱清盯着江启正,道,“就算这一切证据不能把你绳之以法,我也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沉重的代价,你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代价!”
“看来,霍书记对自己很有信心!”江启正笑笑,腿翘了起来,斜眼看着霍漱清,“我很佩服霍书记,很多方面都很佩服你,如果我们不是对手,就冲我们用过同一个女人,我们应该也能有机会成为朋友,只不过,我想提醒霍书记,你选女人的眼光真的很差,刘书雅,太差劲了!”
“江总的眼光,也是彼此彼此!”霍漱清道。
“是啊,我也知道自己眼光不好,要不然也不会让刘书雅那个女人有机可乘生下我的孩子。”江启正笑了下,道,“是的,我承认,刘丹露是我的种,我验过了。”
“让她在我的眼皮底下晃,不是你的安排吧?”霍漱清道。
“那种小伎俩,霍书记看得上吗?明知是无用功,何必费神呢?”江启正道,“只不过,从刘丹露这件事上,霍夫人的气量明显比曾夫人要大!这么说起来的话,让那么如花似玉的可人儿香消玉殒,还真是有点可惜呢!”
江启正这明白不过的挑衅,霍漱清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命硬才是真的!”
“是啊,幸好尊夫人醒过来了,这要是她就那么睡着再也醒不来,霍书记是打算一直守着那么一个活死人呢,还是另娶佳人?我妹妹阿采向来仰慕霍书记的才干人品,从霍书记在云城之时就仰慕至极,江某倒是很有心撮合二位!启正更喜欢和霍书记做朋友,而不是敌人!”江启正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