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妖精!你想就想,又不是我逼你的!”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的不得了。
“那你想我了没有?说——”
又一轮火热的攻防战在床上进行,一声声呼喊,一声声娇吟,荡漾在屋子里,给本来就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增加了一滴又一滴助燃剂。
然而,就在这样激烈的占有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床头柜唱着歌震动着。
“真是该死!”他突然停下来,而她也瞬间从九霄极乐跌入凡间,眨着眼睛望着他。
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取来手机,对她做出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按下了免提键。
“姜书记,车子在您的楼下等您,八点钟您要去国务院——”电话那头的人说。
“知道了。”姜毓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他看了下时间,说道。
“你,你赶紧走吧——”她低声道。
那个在她身体里依旧昂首的小家伙,适时地摆动了下自己脑袋,两人都不自主地笑了。
“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腻一整天——”他趴在她的身上,叹道。
“工作重要。”她说道,亲了下他的侧脸,问道,“晚上几点回来?”
“哦,我忘了,晚上有个酒会,你好好睡一觉,下午我找人陪你去买些衣服,晚上接你去参加活动。”他从她身上起来,突然说。
“我?”她坐起身,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算了吧,我没见过那样的阵势,还是,还是不去了。晚上我自己出去买点晚饭就好了,在这里等你。”
“楠楠——”他想要继续劝她,却被她推下床。
“抓紧时间冲澡吹干头发,你的车在下面等着。”她说。
他叹了口气,走进浴室。她躺回床上,用被子包着自己,一扭头就看见他的手机。她从来都没有查看他手机的习惯,即便在此时也是同样。
没一会儿,他就从浴室出来了,她见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下床套上自己的秋衣,推着他去浴室,给他吹干头发。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她一边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一边说。
“今天晚上的酒会是我们单位对各个部门的一个正式答谢会,是可以带家属出席的,而且,你迟早都要——”他说。
她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想起一个很恶俗的笑话,问道:“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打算带哪位家属参加?”
他白了她一眼,道:“你啊,脑子里多想点正常的事!我还没那么受欢迎呢!”
“那可难说。连我妹妹都担心你被别的女人勾跑了。”她一边吹头发,一边拿梳子给他梳着。
这一年多里,她经常给他吹头发,已经练就了专业水准。久而久之,也就练就了他从不记得洗完澡要自己动手吹干头发的习惯。
“哟,我家小姨子这么心疼姐夫?”他故意笑着说。
“别往你脸上贴金了,那是她不放心你。”顾小楠说道。
他低声笑了,不说话。
“好了,可以了,发型不错,就是好像头发有点长了,哪天你找时间剪一下去。”她说。
“要是饿了,就打电话叫酒店服务,桌上有他们的菜单和电话。”他起身,亲了下她的额头,说。
“一夜没睡,还是先睡饱了再说。”她打了个呵欠,道。
他笑了下,走出浴室,一边换衣服一边对她说:“谭玥,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怎么了?”
“我把她的号码发到你的手机上,有什么事就给她打电话,给我发短信就可以了,我会找机会给你回过来。”他说。
“我想今天应该不需要找她的。”顾小楠走过去给他系扣子,道。
“楠楠,谭玥是可以信赖的,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她,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他叮嘱道。
“嗯,明白!”
“好了,我走了,等我回来!”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塞到她手里,“用这张卡,密码是你身份证的后六位。”说完,就拿上自己的公文包和手机等,穿上大衣,走到门口亲了下她的脸颊,说完就走了。
顾小楠靠着门站着,环视一周。
没想到来到北京,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一夜没合眼,加上刚刚的翻云覆雨,已经足够成为她睡眠的理由了。于是,抱着被子倒头就睡了,就连自己手机响都不知道。
早上姜毓仁上了自己的车子,就给谭玥打电话,让她下午去带顾小楠买衣服做头发什么的。毕竟今晚是他第一次出现在本系统的节前团拜酒会上,既然顾小楠来了,那就要带她出去和别的同僚见见面。这个,应该不算是违背和常书记的约定吧!
谭玥虽然也很忙,到了年前,总是要和很多合作单位来回送礼见面,出席各种各样的联谊活动,可是,姜毓仁老早就把顾小楠交付给她帮忙照顾了,谭玥一接到电话,就立刻将自己下午的工作安排给别人代替了。
“姜毓仁的话什么时候变成圣旨了?”堂哥谭宏修说道。
她接电话的时候,堂哥谭宏修正好来她的办公室跟她当面交代一些事,没想到姜毓仁的电话就让妹妹这么快改变计划,难免有些不爽。
“你交代我的事,我什么时候没照办过?毓仁他们两个来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我当然要帮他了。C’estdel’amitié!”谭玥笑道,习惯性地甩了下她的长卷发。
谭宏修盯着妹妹,好一会儿才说:“我妹妹怎么看都是美女,怎么连个求婚的都没有?”
“你可算了吧,以后再给我介绍莫名其妙的男人,我可要跟嫂子打你的小报告。”谭玥道。
“你啊,就在一棵树上吊死算了。”谭宏修站起身,拿起妹妹办公桌上的小摆件,轻轻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