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来想去,终究,她还是没有打电话问他。
虽然每天都会上网看他的新闻,虽然他也看到了省委任命他做柳城市委书记的消息,总归还是缺乏政治敏感性的人,她根本猜不到他的突然升职和前任的倒台以及他近期的“消失”有什么关联,只是感叹“他升职了啊”!
好歹也是枕边人,总得要为他高兴一番吧!
于是,在回家前的这一天,她特意去超市买了一瓶红酒——也不懂是什么红酒——还有一些菜,决定一个人在宿舍里大吃大喝一次,醉一次,然后忘记他,开始自己的生活。
她是没酒量的人,虽说红酒度数低,伤心之人喝几杯,难免会越发的伤心伤肺,很快就醉了,趴在桌子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敲门,也不知道是谁,就开了门。门打开一看,竟是他!
她冲着他笑了,说:“原来我真是醉了,竟然做起梦来了!”
谁知,梦里的他进来关上门,抱住她,在她耳畔说:“楠楠做梦也会梦到我么?”
“现在不就是吗?”她推开他,继续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喝着。可是手一抖,杯子一斜,酒便洒了出来,倒在她的衣服上。
他赶忙过去掏出纸巾给她擦,她却看着他笑道:“果然是在做梦,你竟然变勤快了。”
“楠楠觉得我很懒么?”他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擦着酒渍。
她点头,道:“不光懒,还很无情,说走就走,连个音信都没有——”说到伤心处,难免会落泪,他却将她抱住,说道:“不会再走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她哭着,捶打着他。
他吻住她,舌尖抵开她的牙齿,霸道地钻了进去,吮吸着,因为太用力,让她生生地觉到了疼。
可是这样的疼,依旧没让她清醒过来,反倒是体内的酒精与情愫一起发酵,让她彻底失去了意志。
或许是因为许久未见,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狂野,狠狠地占有着她,一下又一下,像是冲进她的心里一般。
也许是因为处在梦境,顾小楠竟也比平时要热情。
小小的床,承载着如此剧烈的运动,不禁发出一阵阵的声音。
床板撞击的声音,她的叫喊声,还有他的喘息,再加上身体撞击的声音,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回荡着。
许是害怕她的叫声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却又担心出事,只好放开。
变换了多少花样,她是不知道的,持续了多久,她也是不知道的,就这样在梦里沉沦在他的情|爱里,不能抽身,也不想抽身。反正是做梦,有谁规定不能做春|梦的吗?
身边的人,早就沉沉睡去了,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姜毓仁忍不住再次含住那嫣红的小嘴,带着酒的味道,还有属于她的甜甜的味道。
身上的汗珠渐渐褪去,他却不能入眠,一直抱着她,抓着她的手,不停地亲着。
“楠楠想我了么?”他问。
“想了,特别想。”她说着梦话。
“哪里想了?”
“心里,脑袋里。”
他抓着她的手,伸到她下面的柔软之地,亲着她的耳垂,问:“这里想了没有?”
“想了。”
他的心头一阵狂喜,她是个保守的人,若是在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当她那只小手握住他灼热的阳刚之时,他又问她:“想它了没有?”
她点头,脸上还微微笑着。
“楠楠真是个乖丫头!”他说着,再度覆上她的身体。
这一次,似乎比之前一次时间更久,也更加放|浪。
她真的很乖,全力配合着他,让姜毓仁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激|情,如海啸席卷而来,退去之时,依旧澎湃激昂。
等到她醒来,却觉得头疼欲裂,微微一挪动身体,竟然比脑袋还痛,这才想起来昨夜那个疯狂的梦。
既然是梦,为什么会有这么深切的感觉?身体的疼痛,怎么会这么真实?
猛然间,她睁开眼,想起自己昨晚那个疯狂的春|梦!
天啊,怎么回事?怎么放了个男人进来?
而且,此时自己真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糟了,到底是谁?她记得昨晚放进来的那个人是姜毓仁,可是,他怎么会回来的?如果不是他,那不就完了吗?自己竟然跟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疯狂了一夜?天啊!
她决定冷静一下再转身看抱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