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沈之乔咬着唇,水眸雾霭丛丛,两颊嫣红,固执着不说话,坚决不被他拉着鼻子走。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拓跋御长眉邪肆一挑,“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亲夫?。”
沈之乔很难堪,脸颊大红,真是败给他了。
于是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跃然,拓跋御耳朵动了动,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么?大声点,说完整!”
沈之乔又气又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额上汗珠也冒了许多,“拓跋御,你就是十足十的坏胚子,流氓!”
拓跋御却被她骂乐,低哑的嗓音从两唇间的缝隙溜了出来,“我这个坏胚子只对你流氓!”
“呸……谁,谁稀罕!”沈之乔说是这般说,嘴角却裂了一丝笑,拍打在他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改而交叉叠在了他的脖子后。
拓跋御的唇落在她心口,“听说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喜欢的便说不喜欢,之之说不稀罕便是稀罕。”
沈之乔仰着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臭不要脸!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
拓跋御大笑出声,不再闹她,免得过犹不及。
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拥着,马车内很安静,却很温馨。
沈之乔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记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甄镶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爷,到宫门口了。”
拓跋御应了声,便抱着沈之乔走了进去。
下车之后,沈之乔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着,毕竟还有其他人在,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几人便往宫门口走了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沈之乔突然叫了一声,气恼的一拍脑门,“遭了!”
拓跋御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之之?”
“拓跋御,我忘了南玥还在街上,我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沈之乔揉了揉头,懊恼。
她就说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御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没怎么注意。
“姑娘不用担心,瑞王府的马车现在应是已经回了府,至于瑞王妃,奴才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甄镶适时说道。
沈之乔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
拓跋御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沈之乔看见,唇瓣微微一弯,伸手握住。
拓跋御嘴角一斜,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宫内走去。
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手拉着手,俨然一对儿令人艳羡的小情人儿。
甄镶见着,也不由抿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