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牺牲的准备。”赵乾狞笑瞧赵婉晴。
“赵阀……”
赵婉晴恨极赵阀这两个字。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赵乾把赵婉晴押入议事大殿。
大殿上。
族老们都在。
赵钧、李香兰遍体鳞伤,躺在地上。
“父亲,母亲!”
赵婉晴瞧着父母的惨样,既心疼又愤怒。
“明天,永隆皇朝圣皇子的人就来接你,你如果乖乖按照安排去做,我们必然厚待你父母。”
赵启年这是用赵钧李香兰逼迫赵婉晴。
赵婉晴咬牙摇头。
“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赵启年话音未落,赵乾的儿子赵泰来走到赵钧身边,手里拿着几根三寸长的钉子。
“断魂钉……”
赵婉晴大惊失色,断魂钉是赵阀最歹毒的刑具,能将肉身痛苦放大百倍千倍。
“族叔,对不起了。”
赵泰来拿着断魂钉狞笑着瞥一眼赵婉晴。
“不要……”
赵婉晴急哭,无济于事。
赵泰来把一枚断魂钉缓缓钉入赵钧脚踝。
随着断魂钉缓慢刺入,原本虚弱的赵钧,身躯剧烈扭动,惨叫起来,双手青筋暴起,十指抓挠地面,痛苦到极点。
“夫君……”
李香兰艰难呼唤丈夫,丈夫受刑,痛在她心。
对赵钧下狠手的赵泰来,丝毫不受赵钧惨叫的影响,继续为赵钧上刑,尽显心狠手辣一面。
虽说世家大族亲情淡薄,但赵钧毕竟是赵泰来的长辈,赵泰来竟能如此狠毒折磨赵钧,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畜生!”
李香兰骂赵钧。
“伤我父亲,我不会放过你!”
赵婉晴悲愤指赵泰来。
赵泰来看到赵婉晴怒极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得意大笑。
“你父亲已是废人,最多承受一枚断魂钉,钉入第二枚断魂钉,必定生机断绝。”赵泰来以言语刺激赵婉晴。
之前,在碧寒潭边,赵泰来被苏昊痛骂,自认遭受奇耻大辱,恨上苏昊,从而恨屋及乌,拿赵婉晴泄恨。
十四位族老冷眼瞧着赵泰来折磨赵钧。
“如果你还不答应,你父亲,甚至你母亲,都会因你而死。”赵公荀说着话拿起茶杯,慢悠悠喝一口茶。
赵婉晴痛苦闭眼。
“继续!”
赵启年面无表情吩咐赵泰来。
赵泰来拿起第二根断魂钉,要钉入赵钧另一条腿。
“我答应!”
赵婉晴猛地睁眼,淌落最后几滴泪,悲伤、愤恨、痛苦全压抑在心底,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坚强。
“好!”
赵宗元笑了,如释重负。
赵启年的脸色也好看一些,道:“来人,把他们夫妇带下救治。”
几人走入大殿,将赵钧李香兰抬出去。
“闺女,是爹无能,保护不了你。”
赵钧痛哭流涕。
赵婉晴没吱声,默默瞧着远去的父母。
“只要你为赵阀尽心竭力,我们必定照顾好你父母。”赵启年说这话,可不是安抚赵婉晴,而是在威胁。
赵婉晴抬眼,目光扫过一张张虚伪面庞,只想与他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