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他之后,在他的对面沙发上坐下,“坐。”
塞韦·安蒂也不客气,坐下之后,端起手中的红酒杯继续喝了一口,然后也示意了一下秦堔,“拉菲,1874的。”
秦堔转眸看向那电视新闻,上面正是关于最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个周报新闻。这时候正讲到步惜篱流产的事情。
“我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塞韦·安蒂看向秦堔,“太太现在没事吧?”
“她没事,在恢复中。”秦堔示意了一下汪敬,汪敬上前,将电视关掉了,然后点头站在秦堔的身后。
塞韦·安蒂见他们这样做,耸了耸肩膀,他看着秦堔,“Boss,你这是?会让我害怕。”
“呵呵。”秦堔低声一笑,喝了一口拉菲。
“步奶奶的药是你开的,你的药当中混进了安眠药,就是这些安眠药,害死了步奶奶。我需要你的解释。”秦堔放下红酒杯,犀利的黑眸看向塞韦·安蒂。
“你,怀疑我?”塞韦·安蒂皱了皱眉,用不太纯正的中文带着几分惊讶地问秦堔,“Boss?”
“正因为相信你,才更需要将这件事情弄明白。”秦堔面上有些黑沉,声音也很低沉。塞韦·安蒂点了点头,“药的确是我开的,而且很多药也是我带去的,但是,我以信仰发誓,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手脚,而且,害死步奶奶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我非常喜欢美
丽的太太,我很喜欢看到她笑,而不是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我知道。”秦堔道。“你想,如果我的药当中混入了安眠药,那,那些药混合起来,步奶奶吃了之后,应该会一直昏睡,而不是突然昏睡就没了。”塞韦·安蒂皱紧了眉头,“这一点,你该不会没
有想到吧?”
“我要的是从你口中说出。”秦堔端起了酒杯,然后抿了一口拉菲。
“对了,那个小姑娘,她……”塞韦·安蒂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是这个小姑娘?”
秦堔没有回答,起身,“我先走了,阿篱快要醒来了。”
塞韦·安蒂也赶紧起身,“我先回医院看了霍小姐之后,我会去至诚皇家医院看看太太的。”
秦堔没有说其他,已经离开。
汪敬跟着秦堔走。
“我要见那个什么陆曦月。”秦堔走在走廊的时候,低沉一声。
“是。”
……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步惜篱迷迷糊糊地似是听到了很多声音,也闻到了一些花香味道,她睁开眼睛,眼睛溜溜地看向周围。
“你醒了?”晏子丞一直盯着步惜篱,见她醒来,立即起身,惊喜一句,笑着看她。
“晏教授?”步惜篱有些惊讶地看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也不是,你病了,我当然是要来看看你啊!”晏子丞心直口快,原本想着说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引起步惜篱伤心,所以又赶紧改口。
“谢谢。”步惜篱道。
“送给你的,玫瑰花,喜欢吗?”晏子丞将满手的红玫瑰捧到步惜篱的面前,笑着看她。
步惜篱惊了惊,她以为这满屋子的清新味道是之前秦堔弄的,可是没想到,是晏子丞送的玫瑰花。
她扫了一眼,心中已经知道了那玫瑰数。
“九十九朵红玫瑰,长长久久。”晏子丞眸中含笑地看着她,他见步惜篱没有什么反应,面上有着几分尴尬,但也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友谊天长地久,友谊。”晏子丞心中苦笑了一下,脸上却装作很开心,他重复了一句,“友谊天长地久。”
步惜篱听着笑了笑,“谢谢你。”她抬眸看到了林瑾冉,林瑾冉似是刚刚从外面打了电话之后进来。
“瑾冉姐,可以帮我收下晏教授的花吗?”步惜篱说道。
“当然可以。”林瑾冉赶紧上前,“恭喜太太醒来。”她笑着将晏子丞的玫瑰花接过去。
步惜篱笑了笑。
晏子丞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看着步惜篱,“你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
“好多了,谢谢。”步惜篱淡笑着,“晏教授不忙吗?”
“不忙不忙,我就来看看你,其他的,往后再忙也不迟。”晏子丞看着她,“你要吃个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他说着立即转身去拿苹果和刀。
“不用了,谢谢。”步惜篱笑了下,“先生呢?”晏子丞手中还拿着一个苹果,才伸手刚想拿刀,就听到她问及秦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