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的句子从来都不会很长,而且通常以极为短的字词、短句作为他人不可违抗的命令。
步惜篱看着他,他说,吃了Mango—Cream—Dome,能让心情好起来。
是他的心情不好,想吃,然后才去买的是吗?
“你去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吃。”她轻声说道。
秦堔盯着她的眼睛,冷不防问,“你会喂我?”
步惜篱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换了衣服之后,要她喂他吃Mango—Cream—Dome,否则不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有这样通过作践自己来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步惜篱抿了一下红唇,“一口,可以吗?”见他浓眉紧拧,步惜篱忙解释,“我,我还躺在床上,还是病号啊,先生。”
听着这句,秦堔那眉头才稍稍有所舒缓。他放下Mango—Cream—Dome,起身到外面,一开门,一伸手,门外已经有人递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
门又再次关上。
两人再次一同处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秦堔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他脱掉了他湿透的皮鞋。
步惜篱感觉这气氛很沉闷,很尴尬,他沉默的时候,气场过于压抑,总感觉要被他弄得要窒息。
他的眼神一直都盯着她,即使她闭上眼睛,也能够感受到他那幽深、带着侵略性、霸道而独占的目光。
太多的情愫,她说不清楚。
闭上眼睛,听觉就变得异常的敏感。在这沉静的空间里,她听到了他解开衬衫领扣的声音,然后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然后是脱掉衣服的声音。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她一分。
就在步惜篱想着他会不会已经穿好衣服的时候,下颌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一惊睁开眼睛。
正看到面前他放大的脸!
“唔!”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大腿跨上了她的病床,另外一手一掀,将她的被子给扔到一边。
“不……”步惜篱睁着杏眼,惊讶更是反抗着他这突然的掠夺。
他一手攥着她的细腰,一手按着她的手,粗暴地吻了个够之后,才放开她。
她喘着气,却看到的他此刻身上丝毫不挂地跨在她身上。
步惜篱心中一噔,顿时几分惊恐涌上心尖。
“步惜篱,不要等到我剥夺你一切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我的存在!”秦堔低沉而冰冷的话敲击在步惜篱的心上,他的大手始终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着他。
她又是一阵惊恐,“你……”
“我可以不顾你的任何意愿,随时随地、任何时刻要你,让你臣服在我身下!让你哭,让你尖叫,让你跪着求饶!”他瞪大的黑眸里没有半分焦距,霸道而带掠夺性的语句让步惜篱心神一颤。
是的,他有权有钱,身手又在她之上,对他而言,她的反抗根本无效。
“需要我,明白吗,你需要我!”秦堔盯着她,低沉地宣判。
步惜篱看着他,开始有些明白他的话。
他之所以说出去,就是为了控制他的情绪,可是,他现在,还是无法忍住。
她明白到,晏子丞和她所说的话对他造成多大的冲击。
步惜篱看着他的眼睛,以前的一幕幕不断闪过。到最后,她忍不住地伸出手,然后抱上他的脖颈。
但下一秒,他将她抱得更紧,甚至薄唇咬上她的耳垂,大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抚上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