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起!”纪晨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想着自己脑袋都撞得有点震荡了,男人肯定更疼,顿时满脸愧疚,“容先生,您怎么样?没、事吧?”
容墨琛眉骨跳了跳,周身的气温都降到了冰点,“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这个女人的脑壳难不成是石头做的?
他严重怀疑自己下颌骨被她撞裂了,否则怎么会连说话都疼得厉害!
纪晨曦望着男人阴云密布的俊脸,咬了咬唇瓣,硬着头皮走上前,“容先生,我看看您伤了没?”
容墨琛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似有几分赌气,“用不着你看!”
其实以男人之前靠在柜门上的站姿,她就算抬头也不可能撞到他下巴。
是容墨琛在她替自己解扣子时,盯着她的侧脸看入了神,不由自主朝她的方向弯腰靠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魔怔了一般,想离这个女人更近,也想把她看得更清楚。
期间,他目光一转,视线不经意落在她长发后若隐若现的耳朵上。
而纪晨曦刚好嫌长发挡了视线,顺手把散在脸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耳朵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她耳朵精致小巧,耳廓线条优美,耳珠嫩白圆润,男人看了几眼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所以,刚才发火,除了是对她,更是对自己。
容墨琛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她五官并没有特别漂亮,背景经历也极不光彩,他打从心眼里认定自己品味再低也不可能看上她。
容墨琛愤愤地想着,忽然感觉下巴又是一痛。
是纪晨曦拿手指戳了他一下。
他更火大了,眼神冷冽,就连心情也是极度的不爽郁闷,“纪晨曦,你想谋杀金主吗?”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他恼火之余,犯了个非常低纸的错识,把雇主口误说成了金主,凭白添了几分暧昧。
而纪晨曦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望着他冷冽的眼神,心底的慌乱反倒消散了大半,脑子也渐渐冷静下来,“不敢,金主都是爸爸。”
明明是一句化解尴尬的玩笑话,容墨琛硬是从中听出了调侃。
而在他走神之际,纪晨曦再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姿势像极了调戏良家少男的恶霸。
容墨琛一惊,见她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脸上捏了又捏,顿时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炸了,“你爪子往哪摸呢?”
纪晨曦面上丝毫没有心虚,眼神坦荡,“容先生,我在检查您的下巴有没有被撞脱臼。”
似乎为了证实自己话的可信度,她的手又在他下颌骨上捏了几下。
容墨琛,“……”
容墨琛活了整整二十八年,除了母亲,几乎没跟别的女人亲近过。
唯一一次就是五年前,被纪晨曦强行破了童男之身。
他当时也极其气愤,原想把那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揪出来,挫骨扬灰。
之后得知纪晨曦入狱,他为了给她教训,便选择袖手旁观。
可如今出狱,她依然色心不改!在他面前暴露了原本的面目!
还说什么检查?
分明是找借口调戏他!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