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光,神情专注地按照某种韵律在上面四处敲击、探索。
那双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了什么,转瞬即逝。
他若无其事地上前一步,手搭在她的肩头,嗓音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娘娘可找到这机关的诀窍了?”
“没有。”宁诗婧有些丧气地鼓起了脸颊。
她对这个时代的机关之类东西的并不算了解,这会儿拿着机关盒子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恐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规律。
“大约是我太笨了,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话是这么说,她却像是被激起了好胜心,杏核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钟玉珩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片刻后又重新笑起来,伸手将机关盒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冲她一挑眉:“娘娘要研究,臣不拦着。只是臣就在娘娘身边,娘娘是不是不应该将注意力放在旁的东西上面?”
这……是吃醋了?
宁诗婧一时好笑,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就被他捏着下巴覆唇亲吻了过来。
他的吻向来是霸道掠夺中透着深情的温柔,一步步将她所有的清明和理智夺走,给她近乎溺水般漂浮的错觉。
等他松开,她已经呼吸急促,面上带着遮不住的红晕。
他垂眼静静地看着她这一刻水光潋滟、双唇轻微肿起来的模样,拇指轻轻地拭去她唇边的水色,声音里带着点低哑:“若是娘娘还有心思关注别的东西,就是臣不够努力,是不是?嗯?”
那带着微微气喘的嗓音磁性中透着一份疏离的冷感,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叫人的心尖都跟着酥了半截儿。
宁诗婧受不了的搓了搓自己的耳垂,忍不住没好气道:“钟玉珩,你怎么这么霸道。”
她的嗓音本来就带着几分清甜,这会儿更是软了三分,变得软糯娇嗔,一声指责说出口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软软的如同是在撒娇。
钟玉珩的眸色更深了,握住她的手紧了紧,隐忍道:“娘娘先去沐浴。”
宁诗婧:???
实不相瞒,她仿佛有不太好的预感。
总觉得如果不是她还没有洗漱,这小子怕不是要当场将她就地正法。
她气得磨牙,伸手去掐他的胳膊内侧,一边用力一边气鼓鼓地骂道:“钟玉珩,你脑子里有没有点正经事儿?!”
熬了二十五年方才开荤,开荤之后还时不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迫断了顿儿,钟玉珩觉得自己如今年轻力胜,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想的已经不能更正经了。
更何况——
她那软嫩的指尖实在是没有多大力气,说是在拧他的胳膊倒不如说是隔靴搔痒,惹得他那一小块有些发痒,一股挠不到又忍不下去的麻意扩散出去,叫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蓦得抬手,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轻吻,嗓音紧绷道:“娘娘,再这样下去,恐怕你就没时间去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