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率最高的前二十名,可以晋级到第二轮。
第二轮则是要看一旁占据了一整个墙面的高高的花灯组成的灯塔。
灯塔由无数的花灯组成,每一盏花灯下面都挂着一张写着灯谜的纸条。
二十位参赛者从第一层开始,选择自己要答的灯谜摘下来,只要摘下就必须说出答案。
对了可以继续选择下一个,错了则只能退出比赛,若是两人看上同一个谜语,则是先抢到纸条的人拥有抢答的权力。
到最后,谁能答对最多,谁就能够得到今年的灯王。
当然其他没有答对的人,从第二名到第十名,都可以得到别的不同样式的花灯。
裴玉卿抬眼看了看璀璨的灯塔,眼中闪过几分野心勃勃,忽而上前两步站到宁诗婧的面前,目光温和地看着她,道:“娘娘,学生回来了。”
“恭喜裴公子。”宁诗婧的眼神微微动了动,面上露出真切的笑意:“裴公子有大才,自然会平步青云,有所大作为。哀家先预祝裴公子今年春闱金榜题名。”
“多谢娘娘吉言。”裴玉卿的神色更加柔和,眼底似乎带着几分欲语还休,顿了顿却只浅浅的笑了一声,道:“若不是娘娘当日金玉良言振聋发聩,学生如今只怕还浑浑噩噩地自命不凡,犹在这宿京的高门大户里蜷缩不前。”
“是裴公子胸有大志,哀家不敢居功。人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若是裴公子自己没有心系百姓和江山社稷,就算哀家说再多,也没有用。”宁诗婧并不居功。
可是裴玉卿却仿佛并没有听出她的推拒之意,抬眼看她仿佛要直看入她的心底。
直到她有些不自在,他才收敛了略有些放肆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恭敬温润的君子模样,垂眼道:“为感激娘娘点醒学生,学生将今年的灯王摘给娘娘做谢礼。”
大约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用的也是平淡的陈述句。
宁诗婧有些瞠目。
这……一个两个的,干什么都要送她灯王?
还不等她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的钟玉珩神色冷了下来,嗓音冰寒道:“不劳裴公子操心。今年的灯王,本官自然会给娘娘赢回来。”
言罢,冷峻的神色微微软化,竟毫不顾忌裴玉卿在场,抬手捏了捏宁诗婧的指尖,笑道:“娘娘冷吗?”
见她摇头,这才放心道:“娘娘且稍等片刻,臣赢了花灯就回来。”
宁诗婧指尖蜷了蜷,大约明白他的小心思,顿时有些好笑又无奈。
她又不是金银,怎么在他眼里就跟万人迷似的,人人都要喜欢她?
她并不觉得裴玉卿对她有意思,且不说两个人根本没见过几次,没有多少交际,单单看裴玉卿这样的清正君子,怎么也不像是会对他人遗孀有旁的想法的人。
更何况,她可不单单是个寡妇,还是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的寡妇。
不过她总不至于拆了钟玉珩的台,只能纵容地冲他笑笑,点头道:“我等着。”
毫不遮掩其中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