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瑞珠和木槿也都是满脸崇拜的看着她,双眼晶亮地道:“娘娘真厉害。”
宁诗婧:……
她无奈的笑了笑,摇头没有说话,却也并没有骄傲。
这样的事情早在现代的时候就已经有例可循,她也不过是拾人牙慧,没什么可骄傲的。
跟这个相比,还是今晚的夜宴更叫人头大一些。
等到她彻底收拾好去参加晚宴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斜,冬日的冷风在外面呼啸着,老天爷倒是给面子,并没有落下雪来。
宁诗婧看了一眼搁在桌上花瓶里的梅花,冲着木槿点点头:“走吧。”
瑞珠被她留下在殿中准备晚宴之后的年夜饭,她带着木槿和蔺婉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一步步出了永慈宫。
门外已经干枯的垂柳下,钟玉珩照旧一身红色官袍,外罩一身黑色的大氅,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肩头,为他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却不能带来一丝真切的暖意。
他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时候眼底闪过了惊艳,微微笑了一下,冲她伸出手:“娘娘。”
宁诗婧把手递到他的掌心里,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指尖泛着点微凉。
于是她顿了片刻,将手中的暖手炉转到了他的手中,道:“暖暖,小心着凉。”
暖手炉触手温热,很快就将那零星的凉意驱散,连带着他冰冷的心口也渐渐地回温,眼神越发的软了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宁诗婧的心中还有些顾忌,抽回手问他:“怎么不跟陛下一起过去?”
“臣来接娘娘。”蜷缩了一下指尖,他收回手,细细的打量她确保她不会冷道,才喷出两口白色的雾气,笑道:“娘娘有没有提前垫一垫肚子?”
宫宴上的东西都是御膳房提前做好的,送上去的过程中要提着食盒走许久,就算食盒里特意放了保温的炭火,到了桌面上的时候仍旧不会剩下多少温度。
况且他们早就某算好了一会儿散了宫宴就共进年夜饭,就不必勉强自己去吃那些冷饭冷菜。
宁诗婧轻轻点了点头,又见赵甲和钱乙正在不远处等着,冲她笑了笑:“你不必等我,先过去吧。”
他也看到了,知道大约是有事情,顿了片刻还是只能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指尖,歉然道:“臣去宴席上等娘娘。”
“好。”宁诗婧浅笑着点点头。
于是钟玉珩先行离开,宁诗婧却不慌不忙地缀在后头慢慢的走,边走还边跟身后的木槿和蔺婉晴逗趣,欣赏沿路的风景
才走了一半,却又见到大冬天仍旧捏着一柄玉骨折扇的贤王正趴在桥上栏杆上,垂眼看着下面水中游鱼的贤王。
这里的水是活水除了两岸边上结了点儿冰之外,都还鲜活清澈,只是桥上的温度也属实不敢恭维。
好在这次贤王并没有再继续要风度不要温度,好歹在王爷冕服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皮毛大氅,端的是风流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