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也喜欢上了这一对十分乖巧聪明的孩子。
就算是只见过几面,抱在怀里逗弄过几次的她,都忍不住对两个孩子即将在宫外生活感觉到了不舍,整日里将他们带在身边的娴太妃和绿萼只怕更是难以割舍。
有几次她过去,俨然看到这对主仆眼眶都红红的,每次抱着两个孩子时候的眼神,带着慈爱和不舍。
可是没有办法,越是喜欢这两个孩子,她们越是不敢赌,不敢赌静悦宫的安全性,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墨菲定律说,当你觉得一件坏事儿要发生的时候,它就一定要发生。
人或许很难倒霉到那种地步,但是两个孩子的存在,瞒得了一个月,瞒不了十个月,百个月。
要让两个孩子长大到在宫中行走不显得违和的时候,可不是区区百十个月就能解决的。
为了两个孩子的性命和未来,就算再怎么难过不舍,娴太妃和绿萼都不曾说过一句要让他们留下的话,只是默默的一起努力亲手做了许多的小衣裳和小鞋子,从孩子现在穿的到渐渐长大的。
恨不能把所有缺失的陪伴都补上。
即使她们知道,偶尔她们也能偷偷出宫探望两个孩子,可是想到要分离,仍旧让人无法释然。
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钟玉珩也没有戳破,只是含笑道:“娘娘说的是……只是娴太妃她们主仆到底出宫不那么方便,总归娘娘先去把把关,挑到合适的再让她们主仆仔细看看。”
他的娘娘啊,总是有一颗柔软到了极致的心,即使是两个稚嫩的小生命,也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善意。
他爱她,自然也爱她的善良和柔软,即使因此他要多做一些事情,也只觉得甘之如饴。
他说的有理有据,本来就有这个想法的宁诗婧也不再嘴硬,回内殿换了身衣服,就跟他一同出了宫。
两个人都穿着常服,身边没有带人伺候,只有暗卫隐在暗处保护着,牵着手走在宿京街道上的样子,俨然犹如一双新婚不久的甜蜜璧人。
面对其他人或者歆羡,或者惊艳的目光,钟玉珩的心底里升起了极为隐晦的得意和甜蜜,越发揽紧了身边人的腰肢,为她遮挡身侧的人流,低声道:“娘娘走得累不累?要不要骑马?”
他身后被他牵在手里的高壮黑马,恰巧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响鼻,低头顶顶地拿着脑袋蹭了蹭宁诗婧的肩头,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盛情邀请她上马。
见它这副通人性的样子,宁诗婧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又从一侧的口袋里拿出几块放糖为给它吃了,才笑吟吟地道:“乖,我想自己走走,等我累了你再劳烦你,好不好?”
这马被养的精壮,一双黑眼睛温顺乖巧,透着通人性般的灵性光芒。
听她这么说了,也乖乖地又蹭了蹭她,才伸出舌头将糖块卷到了嘴里,美滋滋的“嘎吱嘎吱”咀嚼起来。
见她被马吸引了心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钟玉珩忍不住冷冰冰地瞧了一眼自己的爱马,十分不屑地嘲讽道:“色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