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满含炽热爱意的眼神,宁诗婧的脸颊泛上了晕红,双眸晶亮毫不闪避地看着他,抿唇而笑。
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钟玉珩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不再犹豫低下头,轻轻地厮磨深入。
缠绵深吻。
接下来的日子,大约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整个皇宫内外都透着股子诡异的沉闷。
宁诗婧这段时间也没闲着,除了加紧了步伐,想尽法子要将宁夫人接到身边之外,没忘了做更多的事情。
伴随着在这个时代待得时间变久,看到的事情变多,她也想做更多的事情,证明自己曾经来过人世间一遭。
尤其在见证陈灵珺的事情之后,她更想做一些事情。
这一日,她先请了武王入宫。
宁王已经伏诛,武王和贤王却一直留在宿京中没有离开。
武王的封地就在边疆,他也整日镇守边疆,在宿京中留这么久已经是难得。
如今秋季作物成熟,天气渐渐开始冷了起来,游牧民族的牛羊在草原上的吃食越来越少,为了抵抗寒冷和冬季的艰难生活,他们大多会选择趁这个时候攻打边城,劫杀戮掠一番。
贤王倒是惯来与世无争,听闻这些日子在宿京已经参加了不少文会,才名远播,偶尔还会为了某些孤本一掷千金。
武王却已经接连上了几道折子,想要回到封地,主动出击攻打那些学不老实的游牧民族,把战场放到草原上去,免得扰乱边疆人民的生活。
即使入宫十八年,钟玉珩的骨子里流的还是陵安王的血,一脉相承的信念让他无法坐视边疆人民受苦,被外敌骚扰劫掠。
加上武王虽然傲慢嚣张,性情直率,却也是个光明磊落的,并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钟玉珩思虑之后,在他上第三道折子的时候,就准了他择日回边疆,必要时刻可以带人去草原上主动出击。
这些日子,武王已经开始准备回去的事宜了。
宁诗婧早前与他有约,两个人契书都已经签了,再次见面彼此之间多了几分难言的默契。
这会儿在御花园的小亭子里相对而坐,宁诗婧主动抬手为他斟茶,带着淡淡笑意询问道:“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可都收拾好了?”
“本王孑然一身,来去方便,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武王大喇喇地将茶水饮了一口,才道:“本王也不耐烦应酬这些,只是身在朝堂到底是不由己,左右不过是些应酬,再过个几日就出发。”
“王爷的性子豪爽,这宿京的风气确实不适合王爷。”宁诗婧听他抱怨,忍不住笑得真心了些,道:“到了边疆,就是王爷的地盘,哀家的人还要请王爷多多关照。”
“既然已经跟娘娘有约定,本王自当护住他们。”提到这个,想到自己被趁火打劫,武王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却还是应道:“只要他们不自己作死,本王一定让他们全须全尾地回到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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