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灵珺端庄成熟,带着独有的风韵,木槿冷淡俏丽,是个淡漠的美人儿,蔺婉晴则是健康充满活力,元气十足的模样。
三个女孩子各有千秋,被这样美貌的女孩子围在一起娇声软语的撒娇,这谁受得了啊……
宁诗婧也几乎维持不住脸上冷淡的表情,轻咳一声才故意板着脸道:“别撒娇,撒娇没用。说吧,到底瞒了我多少?”
木槿和蔺婉晴到底年纪还小,见她严肃了表情都忍不住生出几分忐忑和心虚,抬眼露出求救的表情去看陈灵珺。
见她们打着眉眼官司,宁诗婧故意将茶盏重重地往桌上一搁,哼道:“怎么回事儿?眼睛要是搁在两窟窿里不舒服,就抠出来捐给需要的人。”
一听这话,木槿和蔺婉晴齐齐抖了抖,不敢再乱动了。
瞧见她们两这副怂样,陈灵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行了礼主动开口道:“娘娘,奴婢们也不是有意瞒着您……”
“住口。”宁诗婧摆摆手,打断她:“我才不听你说,婉晴,你来说。”
陈灵珺这会儿真是锻炼出来了,加上早有的学识积累,嘴巴厉害的很,就算是难事儿也会被她修饰春秋过去。
木槿又是个嘴巴严有主意的,打定了为她好就不管怎么威逼都能一个字儿不说。
说来说去,反倒是蔺婉晴心思单纯又心直口快,习惯了干脆利落又好吓唬,最容易问出话来。
被点了名,蔺婉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被班主任叫出来问话,面色发苦地下意识就想找其他两人求救。
眼神还没飞过去,就听到一声意有所指的冷笑,宁诗婧似笑非笑道:“婉晴,你要是四处乱看,可别怪我以后不叫你出永慈宫。”
不出永慈宫,她还怎么去勾搭赵甲?
蔺婉晴下意识地抖了抖,苦着脸不敢乱看,小声道:“娘娘,奴婢,奴婢们也没瞒着什么……”
“从实招来。”宁诗婧毫不留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得,是真的没办法了。
蔺婉晴眼睛一闭,豁出去嘚啵嘚地都招了。
果然,宫中的流言早就有了苗头,虽然麻烦闹不到宁诗婧的面前,她们这些永慈宫伺候的人出去却也碰到了不少麻烦。
大都说这位太后娘娘如今被九千岁玩腻了,只怕不日皇位就要易主之类的。
宫中的腌臜话她不敢在宁诗婧面前多言,面上却也情不自禁露出几分恼怒和不平,气恼道:“这些人最爱空穴来风地胡言乱语,奴婢们不想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脏了娘娘的耳朵。”
宁诗婧握紧手中的帕子,垂下眼没有说话,心头却像是被扎了一下。
时间久了,这份疼似乎渐渐地麻木了,以至于到现在听闻宫中那些流言蜚语,她仍旧觉得有几分疼,却又似乎不那么疼。
只是这份疼和涩,未免过于绵长了些,叫她隐隐生出了几分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