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他这样紧跟着,突然他主动要留下难免有些意外。
钟玉珩心中何尝不是不舍的厉害,又亲亲她的鼻子,才伸手抱着她解释道:“娘娘知道,臣当初让清梦入宫,其实也打着引蛇出洞的主意。”
“如今她下了狱,只怕有些人迫不及待想从她口中打探些消息。”他的眉眼间露出点冷意,不屑的挑了挑嘴角,道:“臣等着好好会会这些人。”
“那……事情了结之后,清梦怎么办?”
清梦之前百般攀扯,宁诗婧自然不至于圣母到一定要钟玉珩放过她的地步。
别说她们两个现在的身份算得上是情敌,就算不是,之前的污蔑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娴太妃和钟玉珩帮忙作证,她这会儿不定要落到什么地步。
只是……清梦的疯魔可以说都是为了钟玉珩,她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事情了结之后,臣为她备一份新的身份文牒,送她离开宿京。”钟玉珩显然也早有打算,淡淡的道:“叫她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不许,而不是不必。
宁诗婧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两者的不同。
不必,是为了清梦的安危和名声着想,叫她不必因为之前秽乱宫廷的名头被人指指点点。
而不许,则是钟玉珩要将她驱逐出宿京,禁止她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于是她就懂了,这是对于清梦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
这样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宁诗婧点点头,又有些感慨地道:“我还没有去好好感谢娴太妃……她又一次帮了我大忙。”
娴太妃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上次嘴上说着要跟她拉开距离,不想跟她交朋友,在那种时候却第一个站出来,不惜为她做伪证。
如果不是她来的恰到好处,只怕白天还没这么容易脱身。
钟玉珩不置可否,暧昧地将脸压近,抵着她的鼻尖嗓音低沉道:“娘娘看来是不困了?”
宁诗婧瞪大眼睛,就见他勾唇一笑,带着几分邪肆,道:“娘娘若是不困,不如就感谢一下臣趁娘娘昏倒,求了娴太妃帮忙不说,还紧赶慢赶赶出来一本册子并且做旧……臣这样辛苦,娘娘好歹可怜可怜臣,给些赏赐吧……”
怪不得一切都这样恰到好处,原来是他在她昏迷期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宁诗婧有些惊叹他的算无遗策和做事效率,一时没有说话。
见她走神,钟玉珩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掐一下她的颊肉,道:“娘娘这种时候还能想三想四,叫臣实在是怀疑自己的魅力。”
“既然这样,臣的赏赐就自己来取了。”
宁诗婧只觉他嗓音满是磁性,像是暗夜里喑哑的大提琴声,酥酥麻麻地摸上了耳朵,叫人心神迷醉。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没剪烛心的蜡烛火苗跳了一下,整个寝殿中一时只剩下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叫人忍不住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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