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恐惧之色,说道:“难……难不成是鬼打墙?”
我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看来,这个壶瓶山真的非常诡异恐怖。
安南呵呵笑道:“是不是鬼打墙我就不知道了,这就有待三爷以及张小爷的调查发现了。”
他说的三爷是我三爷爷,而张小爷便是指的我。虽然我们是被阴莺胁迫的,但是她的手下对我们都很尊重。
阴莺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冷声道:“阿南,你别吓唬他们了,万一让他们心生退却就不好了。”
“切,谁说老娘害怕了!”张如花立马娇哼了一声,十足的娘炮。
周围几名大汉,包括阿南在内,齐声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顿时一阵羞臊,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踹了张如花一脚,这死娘炮真不嫌丢人!
突然,在一阵哄堂大笑声中,从远处密林里传来一阵“叮铃铃”的铃铛声。我浑身不由一震,我作为衣冠冢的传人,对铃铛最是了解不过,别看只是小小的铃铛,但是铃声有招魂慑魄、感召孤魂野鬼的作用,因此在作法的时候,很多地方都要用
到铃铛。
现在可是大半夜,阴气最盛的时候,再加上这里还是荒山野岭,孤魂野鬼最多,到底是谁会在这里摇铃铛?这个人又有什么目的?会不会是针对我们而来的?
想到这里,我大吃一惊,拿着手电筒猛地向声音方向照去,只见那里空荡荡的,除了树外还是树,别说是人了,就连动物都没有。
“张小爷,瞧你脸色不对劲,是发现什么了吗?”阿南好奇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一阵疑惑,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向三爷爷看去,只见三爷爷似乎是有什么发现,脸色也变得着凝重起来。我们大概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地势越走越低,片刻后,便听到前方远处有流水的“哗哗”声,走到前面后,果然,只见前方是一条很宽的河流,整个河面上还升起一层白色
的氤氲雾气,看起来很是诡异。
而在河水的边缘,停靠着一个竹筏,一个带着斗笠的老汉坐在竹筏上,正吧唧吧唧抽着大烟枪,看到阴莺等人后,才起身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三爷爷悄悄走到我旁边,轻声道:“小心一些,我感觉这里怨气很重,怕是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心中一惊,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三爷爷已经走到了前面,只留给我一个背影。阴莺带着我们来到河边,跟斗笠老汉聊了几句后,便指挥着她的手下,将背着的大包小包都放在了竹筏上,然后让其中四人坐上了竹筏,由斗笠老汉撑着竹筏,带他们过
河了。
而我、三爷爷、张如花、阴莺以及阿南五个人则留在了岸边,等着斗笠老汉回来。
看着竹筏在水面上渐行渐远,张如花撇撇嘴,说道:“我说你不是家大业大的吗,渡个河怎么还要这么麻烦?”阴莺冷笑道:“你懂什么,陆地上有陆地上的规矩,这河里也有河里的禁忌,日为阳,夜为阴,到了晚上这河里淹死的孤云野鬼都出来找替身了,尤其是壶瓶山附近的河,不是专门的摆渡人,在夜晚你休想平安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