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不该关心的不要问,老子处理完那边事,就过来看你,嗯?”
安七月眸子水色盎然般的迷乱,扯唇不屑的道:“不稀罕。”
男人脸色沉了沉,妥帖的手工衬衫微微皱起给他平添一股邪肆的妖娆。
他摩擦着身下的女人,唇息流转在她的锁骨耳际,轻佻慢舔。
他低低蛊惑般的诱引着,“不稀罕,那我不介意做到你稀罕为止,大不了我明天再回去。七月,说稀罕不稀罕,嗯?”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她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合,惹的他小腹位置躁动异常,身子绷的似是要开裂一般,****焚身。
安七月从那双黑眸的深潭里读出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鼓着双腮不情不愿的道:“稀罕!”
“乖女孩!”季流年啄了一下她的粉唇,翻身躺在她的里侧,道:“我叫人给你煮了夜宵,估计快到了。你吃完就好好休息,不要给老子到处招惹桃花,知道了?”
安七月反趴着,闭上眸子敷衍的嗯了一声。
男人撇了眼她倦怠的脸蛋,心底闪过一抹暗流,他道:“就那么喜欢这样的工作?”
安七月撑开眼帘,眼底闪过一抹警觉,她道:“你又想干嘛?不许干涉我工作的自由,之前不都是说好了的嘛?”
季流年…
一提到工作,她就跟个炸了毛的小兽,说也说不得,可见是真心喜欢。
他抬手摸上她蹙起的眉头,淡淡的腔调却给人无比的心安,“你喜欢就好,但不要太累。如果太累,就少接一点活。”
说着,人就跟着起身,随着他跳下床的动作,原本凹陷下去的床弹起了不少。
安七月趴着困倦倦的,累的不想动。
门外有人敲门,季流年看了下时间,还有十分钟。
他过去开门,四奎手上提着一个保温盒,恭敬的对开门的男人道:“五爷,您要的宵夜。”
季流年接过餐盒,清冽的道:“嗯,跟临风说一声,我今夜飞帝都,就不打扰他泡妞了。”
四奎惊异…
雾草,先生谈恋爱了嘛?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一个贴身秘书加助理,怎么不造啊?
五爷的话,可信不可信啊?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莫先生要有后了!
…
季流年打开餐盒,都是些易消化的,有清淡的粥,营养的高汤,外加几样花了心思做的小菜。
他将碟子逐一放在用餐的桌上,才趋着长腿走过去弯腰将女人抱了起来。
安七月困的不想睁开眼,迷迷瞪瞪的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季流年…就这么巴望他走,小白眼狼。
他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的身侧,腔调寡淡低沉,“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嘴对嘴的喂你?”
安七月…噌的一下,脑袋就清醒了,拾起桌边的筷子开始小口小口的吃。
她刚刚在片场的停车坪喊饿,说到底是违心的话。
因为贺阳为人心细又细腻,带了几个保温壶,各种汤料,吃的喝的,他备的齐全。
基本上,每一场戏下来,她嘴都没闲着。
所以,老实说她不饿。